聽到羲禾的聲音,原本還在扯著嗓子尖叫的刁寶根一下子就停止了喊叫聲,甚至還伸出了兩隻血肉模糊的手捂上了自己的嘴巴。
他看著羲禾拚命的搖頭,意思是我不叫了,你彆割我的舌頭。
他隻是小又不是傻,他已經被燙到全身都是血包,還不明白這個死丫頭到底有多心狠。
刁安聽著羲禾威脅自己寶貝兒子的話,他心中萬分後悔,他後悔的是,早知道就把這死丫頭給丟進尿桶裡給弄死了。
曾經生下來的時候想著好歹她是個孩子,還請了保姆去照顧她。隻是沒有想到,就因為此事丟了工作。
家裡少了一個人的收入開銷就大的很,漸漸的他就把心中的怨恨發泄在了妻子身上。
妻子承受不住這麼痛苦的遭遇,漸漸也把所有的一切罪過都發泄到自己女兒的身上。
從那以後家裡就把她當成了出氣筒,有事沒事都對她暴打一頓。
苟質雲懷孕時想著她是一個男孩那就留下來,沒想到生了個丫頭片子。
後來他們隻想著打她出氣,虐待她發泄心中的苦悶,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反抗。
隻是她的反抗也太狠毒了一些,還有她這些招數到底是跟誰學的,還是誰教她的?
看著苟質雲一雙眼睛都毀了,流出了鮮紅的血,羲禾的內心有一種大仇得報的暢快。
感受到這股感覺,羲禾明白這是那小姑娘的意念。
她揮了揮手,靈力旋轉自己的身體,很快那感覺就煙消雲散。
看著他們的慘狀,羲禾感覺不怎麼滿意。隻是事情要一點點的來,一天把他們給折磨死了就沒什麼好玩的了。
羲禾離開以後,那些醫護人員很快就發現了他們一家三口的慘狀。
接下來就是去搶救,叫人報警。
還是楊兵跟著自己的同事奇哥一起來到了醫院,剛看到刁家三口人的慘狀,他們之前感覺到頭皮發麻。
這也太慘了,隻見刁安麵色腫脹,上麵還帶著燒傷。喉嚨也腫的烏黑,一看就知道他的嘴巴裡又被人灌了東西。
苟質雲的雙眼被燙傷,隻能摘除了眼球,整個臉被燙的掉了皮。
刁寶根渾身上下被紗布纏著,看著跟木乃伊一樣。
“他是什麼情況?”張兵指著刁寶根詢問一旁的醫護人員。
“他全身都被燙傷了,隻能這樣子給他包紮。”醫護人員扶了扶眼鏡,快速回答。
張兵聞言心裡說不清楚是什麼個滋味,他們一家人跟彆的人也沒什麼太大的仇恨,隻有那個小姑娘。
她現在的情緒不穩定,而且她還被診出了那個病,應該就是她做的。
“奇哥,我們去問問她?”
“問她又怎麼樣,她是一個小孩子,又不能把她真的給關起來。”
聽到奇哥的話,張兵又沉默了下來,家務事最難管了。(?°???°)
隻是現在的情況有點特殊,他們要是不管,那些老百姓會罵他們的。
隻是管了,他們又不知道該咋管,隻能回去找上級。
羲禾絲毫不擔心會有人來把自己給關起來。
張兵他們回去報告了自己的上級他們這裡的情況,上級覺得不能任由這樣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