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我錯了,我豬狗不如我該死。你殺了我一刀要了我的命,彆讓我丟進那裡麵好不好。”刁安在羲禾去抓他的時候,跪在地上“砰砰砰的”不停的磕頭。
刁安的額頭磕得血肉模糊,但是他也不敢停下來,他不想自己死的那樣淒慘。
倒是苟質雲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她知道求饒沒用,自己上輩子做了那種事,這輩子這個死丫頭是不會饒過自己的。
羲禾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對於這個女人,羲禾覺得她已經失了人性。
不管刁安哭得再淒慘,磕頭再虔誠,但他都逃脫不了被丟進去的命運。
“不要,不要啊……”
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刁安被丟進了爐子裡,頓時四周的火焰就朝他撲了過去。
痛太痛了,痛到刁安都想咬牙自己咬舌自儘。
炙熱的火焰一點點燃燒著他的肉體,他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炙熱的大火吞噬,無能為力。
羲禾為了讓苟質雲看清楚,她還特意放大了刁安的慘狀。
雖然苟質雲強裝自己很鎮定,但是顫抖的手指還是出賣了她。
想一死了之很容易,但是像這樣子,一點一點的燒化身上的皮膚和骨頭,怎麼看怎麼疼。
可她還是說不出求饒的話,她不想求饒。苟質雲覺得自己在任何人麵前求饒,她都不在這個死丫頭麵前求饒。
至於刁寶根,她早已被刁安的慘狀給嚇傻了。
苟質雲抱著兒子,心如刀絞。
淒厲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大門外的人比苟質雲更加焦急。
“怎麼樣?能破開門嗎?”
“不行,不管用任何辦法都弄不開。”一群撬門的人一邊擦著汗水,一邊回答。
“不行,不等了,趕緊派人把這房頂給我掀了。”
“好。”很快就有人跑去找勾機來,畢竟人工是很麻煩機器快一點。
隻是那大東西來了也是無濟於事,還是一個樣子。
眾人都明白這裡麵發生的事情,是不讓人死絕不會到底。
隻是那裡邊的人死的越多,對他們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刁安現在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緊來人直接要了自己的命。一點點的燃燒自己的身體,實在太痛太痛了,世界上最痛的遭遇恐怕也就是自己現在的下場。
他不敢再怨恨自己的女兒,他隻是在心裡恨苟誌雲,恨她為什麼容不下那女兒。
如果苟質雲好好對她,是不是自己就不會有這麼痛苦的遭遇?
也恨自己,為什麼在苟質雲暴打女兒的時候,他也會也跟著添油加醋。為什麼不好好的護著她幾分,如果護著她幾分,她也不會這麼恨自己。
實在是太痛了,他血紅著眼睛跪在爐子裡,拚命的撞擊著爐子,希望直接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