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孟安什麼都明白了。
草!老逼登!
曆史上,焚書坑儒一事不正是李斯向嬴政建議的嗎?
禁私學,殺儒生術士,目地是強化思想。
而且隻怕曆史上的嬴政早就想焚書坑儒了,隻是他找不到合適的人,到最後不得不自己親自動手。
孟安隻覺得煩躁,他站起身來到窗外,看著外麵道:“師傅!這時間太晚了!早些回府休息吧!學生便不送了!”
“這天還未黑呢?你便要趕為師走?也罷!以你的聰慧!過了今夜便想明白了!”
說著,李斯微微一笑,走過去拍了拍孟安肩膀,便離開了。
“嘿嘿!我的老師!這次隻怕是不能讓你如願了!”
看著李斯離去的身影,孟安冷冷一聲,便讓下人安排車馬,
他要進入宮內跟嬴政提一下自己的想法。
反正有另一件事情,孟安今日也要和嬴政攤牌一下。
至於嬴政會不會同意,孟安覺得,隻能寄希望於嬴政對他莫名的信任了。
…
見到嬴政之後,孟安是納頭就拜:“兒臣拜見父皇!”
“你這,怎麼總是大晚上的來見寡人!”
孟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兒臣已經有三日未見父皇!心中信念的緊啊!能看見父皇!兒臣心裡才能踏實啊!”
[老登啊!要不是因為你坑我!我犯得上大晚上跑這一趟嗎?]
嬴政看著在地上飆演技的孟安,
若不是他能聽到孟安心裡在想什麼!差點都要被這小兔崽子騙過去了。
寡人不說!寡人就靜靜看著你表演。
寡人要看看你到底能裝到什麼時候!
“父皇!咳…咳!兒臣今日來是為叩謝父皇天恩的!父皇把陶邑封給兒臣!隻是…隻是…”
[老登啊!咱就是想問問你!賞就是賞!怎麼還帶的附加任務!]
[這焚書坑儒!要命的事情非要交給你自己兒子來乾嗎?]
[咱就是說,對付這些儒生就沒有彆的辦法嗎?]
[要不咱給你搞一個“外儒內法”的新儒家!保證聽你的話!]
外儒內法?
寡人記得這小子之前就提過這個外儒內法。
這東西有搞頭嗎?來寡人問問這小子。
嬴政看著孟安道:“你快彆嘟嘟囔囔了!寡人替你說了吧!這些儒生現在很不聽話!寡人很不高興!”
孟安!你說這些儒生該怎麼辦!你作為寡人的兒子!要為為父分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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