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最顯眼的不是皇宮,
反倒是那座高的足以越過城牆眺望城外的超級酒樓!
世人皆知,這酒樓是一對夫婦所開,
女的靚麗活潑,又十分精明,
男的少言寡語,總喜歡坐在一旁看人。
人家都說,這男的怕是智力有些問題,
從來都是女的說一句,他做一下,手腳倒是十分麻利。
也就是他長得當真俊俏,
要不多少得被人說句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不過這十年也並非沒得變化,
至少那前些年總是冷眼看人,曾嚇哭孩童的男子,
如今也能露出幾分微笑,身邊更是總有些孩童與他玩鬨。
甚至因為這個帶孩兒服務,酒樓還多了不少年輕夫婦……
“哇!!”
酒樓前院,一個男孩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看那錦服就知,這家人至少也是曾經貴族之後,
可偏偏無論周遭路人也好,那看護的老媽子也罷,
全都無人去扶,反倒全在一旁發笑。
“哎呦……”
白袍男子誇張倒地,足以讓女子麵紅的臉上被砸出了一片灰土。
“喂,你還哭啊,我被砸的可比你慘多了”
“這要是被娘子看到,至少兩天我都不能出來玩呢!”
男子指著自己臉上身上,那身白袍都變成泥灰色了。
看那男子的苦悶模樣,
不僅是周遭人群,就連那哭鬨男孩也不禁止哭為笑。
“哎哎哎!怎麼還砸啊!小思,快救我啊!!”
“你真笨,往那邊跑!!”
剛才的哭鬨男孩起身,一邊擦著鼻涕,一邊指揮這個傻裡傻氣的笨大叔。
就在這時,
一個戴著麵紗,身材婀娜的女子步入。
見那男子跟一幫孩童玩的灰頭土臉,不禁冷哼一聲。
“哼,軟飯男。”
“陛……夫人請慎言,要是被那位聽到……”
一旁的小司冷汗連連,悄聲說道。
“怕什麼,就是當著她的麵我也敢這麼說!”
“把我架上去,自己跑來這裡逍遙快活,有事還得我自己來請!”
“就為了這麼個……”
麵紗女正說著又連忙住嘴,隻因那個女人當真來了。
她梳著婦人發型,年紀也到了二十五六,
比起當年,青澀稍減,元氣依舊,
隻是那眉宇間曾經掌控國民的威嚴硬氣,
如今卻是半分不見,反倒全化作了那俏皮的春風。
直吹的那麵紗女子,也迷了眼。
一旁,
正在某泥坑亂玩的一眾‘小黑孩兒’紛紛跳腳溜走,
隻留下那錦服男孩還跟某傻大個在那撅著屁股捏泥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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