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竿見影……
這個形容詞就讓人充滿了懷疑。
但這話又是從林雲卿這種，專業人士嘴裡說出來的。
毛教授隻感覺很詭異。
偏偏林雲卿突然賣關子，隻是簡單形容了一下藥效，就是能快速恢複傷病，然後就表示配方還在研究中，要等結果。
毛教授抓心撓肝兒的好奇。
但又很清楚，告訴他這些內部信息，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絕不可能有再多。
畢竟他現在什麼關係也不是啊。
當即承諾，不管陳今越選不選他當導師，他都會儘全力的帶陳今越。
今後有任何事隨時找他。
而且她有心選這個專業，能考上是好事，考不上他來解決，院裡可以特殊人才特殊對待。
“那就多謝您了，有機會一起交流。”林雲卿熟練的跟人畫餅，也順勢聊起了目前研究的難點。
一通專業術語，讓對方清楚她手上是真有東西。
攻克的方向也是能引起轟動的方向。
毛教授更激動了……
陳今越和周屹川二人，直接被遺忘在了一旁。
周屹川偏頭，跟陳今越咬耳朵，“這就‘考’上了？”
陳今越也忍不住咂舌，“應該是的吧？”
“咱媽一開始是想幫你引見這位教授吧？後來變成了給教授引見你？她這態度轉變夠快啊，而且相當絲滑。”
陳今越，“？？？”
咱媽？
“你要點臉？”
“怎麼了嗎？”
周屹川淡定自若，仿佛絲毫沒意識到哪裡不對。
陳今越，“……”
周屹川想了想，又問道，“聽剛剛那兩位的意思，就是讓你去他們專業，憑空給你發個學位，這麼誘惑的條件你怎麼直接拒絕了？”
他跟林雲卿想法是一樣的。
反正都要配合開展工作，有些特殊待遇，不要白不要。
而且搶來的才香啊，她就不該這麼直接，給藥劑學這老頭太明確的希望。
“拿人手短，這個虛名對我來說可有可無。但是要了，有些事情就不容拒絕。”陳今越白了他一眼。
周屹川看著她的眼神微妙，“沒想到啊，你還挺有道德的呢？”
誰說拿了好處，就一定不能拒絕了？
好東西在她手上，對方想要，就不停的拿好處過來交換啊！
怎麼還能被綁住？
陳今越聽著這話，看他的眼神也很微妙。
“沒想到啊，你竟然可以沒有道德！”這是真誠的讚美，她一直覺得他某些心安理得的不要臉值得學習。
周屹川，“……”
……
夜幕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