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萬符之首的五雷符還要恐怖。
他們當時就大概知曉，陳今越當場畫符耗儘靈力，立刻安排人送她回去，也沒追問討論。
但這些日子，他們每每想起那張天戈符。
或者查閱到那一星半點的資料記載。
都心癢難耐。
辛部長認識，應該是他拿到了吧？
那他們畫出來了嗎？
他們當時掃了一眼符篆，感覺靈異部門應該，不可能那麼快畫出來！
那既然如此，有沒有可能，他們也一起研究下？
這個想法也是戴老會長的想法，剛剛欲言又止，就是想嘗試提一嘴，卻被打斷了。
現在聽這傻孫子還執著追問，抄起拐杖砸了他一下，“不知足！這些書還不夠你研究的嗎？！”
戴鑫被打的跳了起來，連忙彈開，“一碼歸一碼啊，您之前不也說想學嗎？一直念念叨叨，現在怎麼忘了初心？”
戴老會長，“……”
有時候真的恨不得跟這小子斷絕爺孫關係。
真的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
才得到這麼多資源，就不能變通一下嗎？
這樣顯得非常貪心啊！
雖然，確實，他一開始是很想要。
現在也沒變……
“那個確實很複雜，靈異部門至今沒什麼頭緒，你們要感興趣的話，可以一起看看。”
陳今越不怎麼介意，徒弟好學是好事兒啊，她手上反正還有。
反手掏出一張遞過去，“但量力而行，這東西不好嘗試。”
後勁十足。
倒頭就睡。
她現在反正是不會在外麵輕易嘗試了。
戴老會長看著那張熟悉的，夢寐以求的天戈符，目光都滯住了。
戴鑫則是滿臉欣喜，雙手快速的接了過來。
“謝謝師父！我一定儘快學會了，給您畫一百張！”
戴老會長原本意外開心，聽見這承諾，差點眼前一黑。
立刻撇清關係，“他畫一百張，他一個人畫，我們都會量力而行的。”
戴鑫，“……”
爺爺變了！
陳今越失笑，“好。”
……
車子緩緩駛出院子。
戴老會長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這才忍不住語重心長的提醒。
“你以後跟榮小姐相處，注意著些，彆總是這副沒腦子的樣子。她是好脾氣，但你也不能太口無遮攔，惹惱了人家。”
“原來爺爺是擔心這個，剛剛才一再阻止我啊，但我覺得，你的擔心實屬沒必要。”
“……”
老會長噎了一下，不滿的眼神瞪他。
戴鑫理直氣壯，“按你們所說，她收徒確實是想跟戴家建立穩固關係。但我們都調查過人家，人家不可能沒調查我們吧？她不知道自己收的是什麼樣的人？”
老會長臉色怔然了一瞬，覺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
“互相都了解，就沒必要裝了吧？再說我就這樣，我也學不聰明啊！”
“……”
老會長對他這破罐破摔的樣子，表示沉默。
良久。
似乎終於接受了這一事實。
輕歎了一聲，“也是難為你了，那你隨便吧，一百張天戈符，你努努力。”
戴鑫，“？？？真讓我一個人畫啊！”
戴老會長攤手，“我們一時半會兒也畫不出來啊！你沒看到古籍介紹？玄靈界大部分符修終其一生也畫不出此等符篆。”
戴鑫，“……”
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