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空蟬站在二人中間,眨眨眼,輕咳一聲:“好了,悠悠,不鬨了哦。至於三師兄打你這件事,後麵我會為你作證的。”
穀升寒啪合上自己的扇子,瞪了白悠悠一眼,重新坐下:“月空蟬,你沒有疑惑嗎?”
月空蟬怡然獨立,淡淡笑了笑:“受人之托,我隻需要辦好事就是了,不是嗎?”
穀升寒指了指月空蟬,又看向白悠悠,數落道:“你看看,你看看,彆人是怎麼做事的,白悠悠,你一天天除了膈應我還能乾其他事嗎?”
白悠悠做了個鬼臉:“那咋了。”
清念都說了,有事沒事就膈應穀升寒!這可是師父指示的!
穀升寒彆過臉去,暫時不想看到她,順氣了會兒,開口解釋:“此次去清風穀,我是為了完善我的扇子,但是入那樓有一個條件,需得是一陽兩陰。”
“一陽兩陰?”白悠悠眼珠子一轉,驚訝道,“三師兄,你要去聽香樓?難怪要兩個未婚妻……那……”白悠悠心裡咯噔一聲,“你要放誰在樓主那兒抵押?”
她看了眼月空蟬,對上穀升寒的視線,半晌,認命道:“好,我知道了。不過……”白悠悠話頭一轉,磨了磨牙,“得加錢!”
穀升寒勾唇,笑意盈盈:“好,包白小姐滿意。”
“所以為什麼是我……”白悠悠弱弱問道。
“你懂香道?”穀升寒反問,後者徹底沒了話。穀升寒示意二人走過去,拿出香囊來,一人掛了一個,“切記,要叫我寒公子,不要露出自己的臉,不要暴露自己的來處。
事成之後,儘管和我提要求,隻要三師兄能辦到。”
“好。”
“真的假的?”白悠悠挑眉,嘿嘿一笑,“這可是你說的哦,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穀升寒表示:“我不是君子。”
白悠悠切了一聲:“那我不管,你已經承諾了。”
正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白悠悠收了隔音法術,乖乖閉嘴,與月空蟬並列站在穀升寒身後。
穀升寒隔空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名侍女,對著三人福身行禮:“寒公子,船要開了,還有一刻鐘。”她拿出一個木牌來,躬身遞給穀升寒,“這是您的房間,請您注意時間,在開船之前上船。”
“知道了,下去吧。”
房間門重新關上,白悠悠搶過木牌看了一眼:“這是上等房嗎?三師兄?”
“我還能讓你們站甲板?”穀升寒輕哼一聲,提著屋內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沒什麼事的話,就走吧。”
“好。”
上船的途中,月空蟬總覺得在彆處有人一直看著自己,可她看不見,不能探出虛實。隻是一種感覺,又不好勞煩穀升寒。
直到踏上甲板,那種感覺才消失。
白悠悠本在四處張望,觀察著周圍的人,卻見一隊人擋在了他們三人麵前。
為首那人,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天水碧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雪白滾邊上印有金色暗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