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家老爺要傷你,你也不能用帶蛇毒的刀傷他啊!”
李夫人哭嚎著上前,“我家老爺一向心善,他又怎會真的打你?再者,他都多大年歲了?怎麼也都能算作長輩,打你幾下,又能如何?”
“你怎得就狠心,將他殺害啊!!”
一時間,溫清芷愣了。
這種胡攪蠻纏,不要臉的句子,還真有人說?
“你剛…說什麼?”
溫清芷挑眉問。
李夫人一頓,忙說:“就算我家老爺打你,你也不該殺他啊!”
“您這話聽著新鮮。”
溫清芷差點氣笑了,“我乃鎮國侯府嫡女,他什麼身份,當眾無緣無故毆打我,我還要讓他打?”
“你當我還傻?”
溫清芷冷哼出聲,“當眾毆打我,就是應該?再者,為何要拿著有毒的刀割傷他,是因為當時我剛為攝政王清除毒素。攝政王生命垂危之時,李金生卻過來胡攪蠻纏,不顧攝政王死活。”
“不僅如此。攝政王中得是五步蛇蛇毒,其毒性多麼強烈,大家都清楚。我能當時將攝政王救活,已經是閻王爺睜隻眼閉隻眼了,他呢?”
“竟試圖逼迫我,必須救活攝政王。”
溫清芷向前一步,“其中他說了多麼難聽的話,我就不說了,省得汙了大家耳朵。故而,我不小心割傷他那一刀,也算是給他割機會,證明醫術罷了。”
“他不是號稱百年難遇的名醫?既如此,五步蛇蛇毒想必也比在話下不是?可誰知…”
她頓住,“他死了啊。”
溫清芷裝作委婉的模樣,歎了口氣,說:“隻能說…李金生,技不如毒。”
“你!你胡言亂語!”
李夫人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但眼下已經來了,人也已經死了,她們絕對不能空手而歸!
“不管怎樣,你就是殺了人,就該償命!”
她高喊著,又收斂情緒,“我念你是初犯,我家老爺生平嘴心善,你也年輕,就不難為你……”
說到這兒,她沒繼續說下去,反而看向溫清芷,“也是要看溫姑娘誠意的!”
誠意?
沒有。
溫清芷清楚她們想要什麼,就說:“既如此,那就裡麵請吧。”
一聽有戲,李夫人眼睛都亮起來了。她緊忙扯著自己兒媳入內,心想:到底是割小丫頭片子,哼!
這可是侯府啊,許多人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夠進來的地方!
都說鎮國侯府沒落了,可這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
今日,不讓她吐出一口血來,自己是不會罷休的!
“吱呀——”
厚重的大門被緩緩關上,在完全關閉的那一刻,溫清芷抬手、擊打,一瞬間就將二人打昏過去。
“王叔,將人拖到柴房去。”
王管家動動嘴,“是。”
溫清芷從二人身上跨過去,才看見姍姍來遲的林郎跟春雨。
“姑娘,您沒事吧!”
春雨上下打量著溫清芷,生怕她受了什麼傷害。見她沒事後,才注意到她狡辯躺著兩個披麻戴孝的人。
“她們是誰啊?”
“李家的。”
溫清芷走到林郎身旁,道:“林郎,有件事要麻煩你。”
“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