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北溟接下來還要高考,何惜弱和秦衡則是繼續陪送。
從那天過後洛北溟的生父繼母就真的再也沒來考場鬨過。
洛北溟不知道秦衡是怎麼做的。
隻有何惜弱隱約感覺到秦衡應該是做了什麼。
畢竟當初秦衡一個指示非常具體的短信讓何惜弱配合演了一出戲,像什麼去銀行取大額錢款,然後分化洛父和張寡婦之類的都是秦衡的主意。
之後洛父消失不見,而張寡婦又麵帶恐懼的匆忙離開。
這些何惜弱雖然都親眼所見,但想憑此一窺整件事的全貌確實還有些不太夠。
直到高考結束過後的幾天。
何青山突然給何惜弱打電話。
從何青山口中何惜弱才明白那一對狗男女後來竟然鬨到了警察局去了。
而且洛父還是個殺人犯,張寡婦算是包庇罪的幫凶!
而死得人居然還是洛北溟的生母!
何惜弱心猛然一揪,洛北溟這個可憐的孩子若是知道這個消息會怎麼想。
何惜弱詢問何青山道:“大哥,這件事警方還沒通知北北吧?”
何青山說道:“這件事在他們村子裡已經鬨出來了,畢竟那麼多警察去搜山翻家的,就算警察不說也很難瞞住北溟那孩子了,兩邊還有那麼多親戚在,誰知道哪天走在路上就遇到了。”
何惜弱果斷道:“反正就先彆找北北了,她離家多年,知道這個慘劇後她除了痛心疾首還能做什麼!
如今她剛剛高考完,這孩子會去外省上大學,隻要瞞過這兩個月,之後就再說吧。”
何青山歎息了一口氣道:“行吧,我會交代下去,不讓警方媒體去接觸她,至於其他的人,小妹你那邊多注意一點吧。”
何惜弱想了想又道:“既然如此大哥你再幫個忙唄。”
何青山:“什麼事?”
何惜弱:“能不能把北北的戶口遷到我們家這?”
何青山立刻嗆聲道:“胡鬨!你和她非親非故又構不成收養關係,她如何能將戶口放在你們家,更何況你家什麼情況彆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那是能隨便增添人口的情況嗎,你以為秦衡和北溟…………
算了,不許再提這件事,不過那孩子的戶口確實是個問題。
這樣吧,我將她的戶口先獨立出來,然後以租入戶的形式先將戶口遷到我家房子底下掛著,把戶口轉到城裡來再說,以免她將來還要和那個村子的人接觸。”
對於這個處理方式,何惜弱還是比較滿意的。
何惜弱:“大哥真厲害!”
何青山:你這丫頭啊,從小到大求我辦事都是這一套。
何青山語氣寵溺,不過隨後他想到了什麼忽然陷入了沉默
就在何惜弱疑惑何青山是不是還有其他什麼事情時,手機那頭何青山的聲音再次傳來。
何青山道:“警察在辦案時,意外在銀行監控裡看到了你和洛父以及張寡婦在一起,你認識他們兩個?
何惜弱解釋道:“是這樣的,那天我和兒子送北北去考場,正好他們夫妻兩個跑出來在北北跟前鬨事,我找了個借口拖住他們,這才去的銀行。”
何青山語氣儘量保持平穩道:“銀行出來之後,張寡婦就去找警察首告。
這裡麵和你有沒有關係?你沒有許諾她什麼條件吧?”
何惜弱斷然否認:“怎麼可能,那天我和他們是第一次見麵,之前我完全不認識他們,更加不知道他家裡那些肮臟事。”
何青山先是長鬆了一口氣,隨後才解釋道:“沒有最好,和這種犯罪人員扯上關係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我看了他們倆的口供,裡麵有一些很奇怪的地方,比如那個洛父說他在銀行門口接到村支書電話這才坐上出租車準備回村,但我們在他手機裡完全沒有發現對應的通話記錄,詢問村支書對方也表示完全不知情。
而張寡婦的首告就更奇怪了,她說是通過電話不小心聽到了洛父正在和彆人密謀殺害自己,因為害怕所以才去警局自首,但查下來一看卻根本沒有這通電話。”
何惜弱聞言腦海中立刻想起了張寡婦在接完那通電話後臉上出現了驚恐的神情。
所以何惜弱知道張寡婦說的是真的!
但警方查不到又是怎麼回事?
何惜弱思來想去,腦海中驀然浮現出了兒子秦衡的身影。
何惜弱猶豫片刻之後開口詢問道:“查不到通話記錄應該也沒什麼影響吧?還能把他們兩個放出來嗎?”
作為最了解自家妹妹的大哥,何青山幾乎是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沉默良久之後何青山才緩緩說道:“不影響,他們兩個犯罪的情況已經非常清楚了,該怎麼還是怎麼判完全不耽擱,男的肯定是死刑了,女的畢竟自首有功,但減刑後還是要關幾年的。
至於查不到的電話嗎…………就當這些犯罪分子心存僥幸還在撒謊吧。”
何惜弱:“就應該這樣!”
就在何惜弱覺得事情已經塵埃落定時,電話那頭的何青山忽然又開口道:“衡兒他………最近過得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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