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艾爾利克斯的異常舉動幾乎是和五姨同時發生的,因此秦衡並沒有察覺到前者的問題。
過了一會秦衡見五姨沒有任何動靜,終於還是忍不住在腦海中發問了。
“五姨,你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前麵停車場裡是不是很危險?”
“………”五姨“現在沒有危險…”
“現在沒有?也就是說之前有?還是之後會變的危險?”
五姨孩子大了,不好忽悠了。
巴士車上發生的事情五姨不想讓秦衡知道,至少目前不合適,所以她才不轉播停車場的畫麵,甚至絲毫沒打算告知。
不過之前的事五姨不好說,可之後的事卻可以提。
五姨“瑞士守備部隊已派了七十人去保護停車場巴士車裡的人員,而周邊八十名雇傭兵目標同樣也是巴士車上那些人。
按照速度來看,雙方抵達的時間幾乎相差無幾,必定有一場混亂的槍戰,以雙方配備的武器裝備而言,這場混戰的強度和凶險程度都會上升一個等級。
所以我不建議你們過去。”
秦衡聽到這話也是露出猶豫和糾結之色,不過隨後立刻堅定了心誌,比起生命而言其它一切顧慮都可以先往後放一放。
愛德華隻是聰明又不是神,怎麼可能真的能從他的言行舉止中看出五姨的存在。
所以秦衡還是出麵阻止了大家繼續前進。
至於理由……
好吧,秦衡並沒有給出什麼明確的理由,這緊要關頭哪有什麼心思編造出前後邏輯通順並且能說服所有人的理由。
所以他用“直覺”二字糊弄了過去,隻要稍微等待一段時間,前方戰鬥開始槍聲炮聲響起,屆時也就不再需要什麼理由去約束大家了。
至於眾人對此的反應也是各不相同。
像孟勇考慮的隻有秦衡個人的安全問題,目前為止安全狀況還好,所以他並沒有提出太大的異議。
陳書雪對於秦衡的話則是有種無條件信任的偏向,這種信任感建立在過往和秦衡所有的交流之上,其他人不會明白也不可能理解。
與之相反的像弗蘭克此時此刻就對於秦衡意見非常大,要不是他和孟勇有惺惺相惜的戰友情,或許他就要貼臉開大怒噴秦衡瞎搞了。總之他堅定的認為路上非常危險,而停車場裡他們要人有人要裝備有裝備自然非常安全。
協會長蒂莫西·高爾斯拉有種被綁架的感覺,因此支支吾吾不敢言語。
愛德華·艾爾利克斯一向沒什麼話,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秦衡沒有其餘更多的表示。
……………
“長官,後勤小隊已經將吹風機背回來了!”
“那還等什麼,給我對準街口狠狠的吹,另外讓機炮手和突擊小隊準備好,視線清晰後隻要確認目標可以隨時射擊。
記住,我不需要什麼情報以及活口。我隻需要讓世界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襲擊我軍者必須付出鮮血和性命作為代價!”
隨著指揮部一聲令下,早就憋了一口惡氣的瑞士守備士兵們開始反擊。
三架工業級大功率吹風機馬力全開,那些彌漫地籠罩難以消散的煙霧立刻順著氣旋流動,原本被局限的視野也逐漸清晰。
相反作為待在出風口的小日子們頓時遭重不已。要知道煙霧彈中的刺激性化學氣體可不僅僅隻是味道重而已,要是人在這種氣體裡待久了甚至還有中毒的風險。
哪怕小日子用衣服擋住自己的眼耳口鼻也是沒用的,因為隻要氣體濃度夠高,人體皮膚同樣也受不了這種刺激從而產生灼燒感甚至是傷口,從而造成難以挽回的創傷。
在吹風機到來之前煙霧是小日子的保護傘,而在吹風機到來之後就成了奪命鎖!
更致命的是小日子想逃都逃不掉,因為四周的空間都已經被守備士兵封鎖。現在彆說逃了,但凡就是露隻雞腳都會被瑞士小黑子士兵射擊。
要麼原地不動被煙霧熏成臘肉,要麼逃跑當成靶子擊殺。這就是小日子們目前的局麵,堪稱真正的陷入了絕境當中。
作為組長的鳴一郎哪怕絞儘腦汁都找不到破局的方法。
而他手底下的兄弟已經有人身上開始出現過敏性紅斑,嘴裡不住的發出痛苦哀嚎,一嚎那些煙霧又往喉嚨裡進從而造成二次傷害。
更有甚者這些小混混身上原本就有不少新傷舊傷,長時間接觸到這些化學氣體後傷口開始潰爛病變,給人造成一種神經和肉體上都難以言喻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