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至於吃的這麼簡單啊!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隨著仙家酒樓的花樣越來越多。如今的胡亥,早就不是幾個肉包子能打發的了的了!)
胡亥甚至還因此和扶蘇爭辯過:
“那為何仆射老師頓頓吃大餐?”
“兄長此舉,莫非認為老師不是君子?”
不得不說。
這學了些儒學的胡亥,還是有點長進的。
至少在這辯論一道上。
就提升不小嘛,頗有儒生風采。
然而。
扶蘇卻告訴他:
“老師已經懂得何為節用而愛人了,自然不用再拘泥於形式。”
“但是幼弟你卻尚未明白這個道理。”
“二者如何能同日而語?”
“所以胡亥你才更需要時時體會啊。”
這番話說得,胡亥都有些紅溫了。
隻能說他學習儒學的時間,還是短了些
壓根就說不過這位“儒學儼然滿級”的兄長。
——
胳膊終究是擰不過大腿。
胡亥知道。
自己這長兄的權力。
可是要遠遠大過自己的!
長兄他若是非要拉著自己和他一同學習。
非要降低自己平日裡的夥食標準。
那自己也隻能是被迫接受罷了。
畢竟。
他說又說不過,反抗又不敢!
故而胡亥每日去兄長扶蘇那裡學習的時候。
都隻能暗自抹眼淚。
心中期待自己最好早日被分封出去。
不管分到哪裡去都好。
趕快脫離這個苦海。
今日。
就在兩人一如既往的「兄友弟恭」之時。
宮內負責傳訊的宦官,卻是來到了扶蘇的宮殿。
宦官先是將諸公子的成績通傳了一遍。
隨後又將陛下對於公子們的安排告知給了扶蘇和胡亥。
扶蘇和胡亥當即是陷入了兩種完全不同的狀態之中。
——
扶蘇得知自己的成績。
在諸公子中隻排到了第二。
而第一是那位名聲遠揚。
甚至曾經打算拜師廚子的十二弟嬴榮祿。
自己還被他甩開了足足十幾分。
聽聞這些消息的之後。
扶蘇先是怔了怔。
旋即開始由衷的讚歎和欽佩道:
“父皇此前一直有擔憂榮祿,沒想到他如今進步如此之大。”
“已然超過為兄多矣!”
以前扶蘇是不怎麼喜歡榮祿的。
因為扶蘇覺得“君子遠庖廚”1。
榮祿如此行徑,日後恐失君子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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