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西征,他們自然是要到場了。
還有一些尚留在鹹陽的公子。
比如說胡亥,此刻也正在此地。
而且這胡亥,淚眼還有些婆娑。
“兄長他——終於要走了啊!”
“從此之後的鹹陽,才是真正的天高地廣啊!”
天知道,他胡亥這些日子是怎麼過來的!
每天不僅吃不好睡不好,還要跟著兄長扶蘇學習儒學。
時不時就要被兄長言語說教一番。
吵架幾乎吵不過兄長,就算吵過了吃虧的也還是胡亥自己。
扶蘇會帶著他一起受罰,讓大家一起啃饅頭。
而這樣的日子幾乎持續了一整個冬天!
所以在得知兄長今日總算是要出發了,他一時間激動的幾近落淚。
而扶蘇看到之後,不由得欣慰的笑了笑:
看來自己最近對幼弟的教導已是卓有成效。
如今幼弟這番真情流露,這才是兄弟之間該有的樣子啊!
扶蘇想到此處,不由得想到了這些日子和幼弟一同探討儒學的美好時光。
一時間也是鼻頭微酸。
感慨不已的道:
“幼弟,你如今已有幾分君子之相了。”
“不過日後還需謹言慎行,打磨自身的品德,成為一名真正的君子。”
胡亥聞言連連點頭。
如今兄長都要走了,他自然不會再說什麼討嫌話以免惹出什麼幺蛾子來。
當即開口說起了漂亮話:
“放心吧兄長!”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待兄長走後,胡亥一定會謹記兄長的教誨,成為一名真正的君子的!”
淳於越見狀也是微微點頭,稱讚道:
“好學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恥近乎勇。”
“少公子知恥而後勇,如今亦是大有長進啊。”
扶蘇聽到淳於越開口。
則是轉頭看向自家老師,恭聲行禮道:
“老師,日後扶蘇不在鹹陽。”
“關於幼弟的教導,就拜托老師您了。”
淳於越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隻是他的眼中似乎隱隱閃過了一抹淚花。
哎一把年紀了,就是有些看不得彆離。
淳於越深知,扶蘇此去山高路遠。
光是來回路途就得耗費個半年的光景。
更彆提還要征服西域諸國了。
而自己年紀已是不小了,最近還時常頭暈眼花的,似乎患上了某種疾病。
說不定是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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