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家。
此刻,他的夥計們都在,除了趙麗麗。
屋裡分彆是何雨柱,小雨水,徐慧真,南易,彪子。
“掌櫃的,您不是說明年麼?”彪子道:“您今年就要不在峰雨樓了啊?”
何雨柱點點頭:“嗯,我已經做了保證了的,我正陽門的峰雨樓,峰雪樓,包括我的那個澡堂子,都會成為第一批的試點,積極響應配合。”
“我大小也是個名人嗎,怎麼著也得起點帶頭作用,給其他商戶做個榜樣。”
南易道:“害,早一年晚一年的,這有什麼的,反正掌櫃的你去哪,我跟著就是。”
彪子也點點頭:“對,我也跟著!”
何雨柱笑道:“南易,你還不能走,你走了,峰雨樓誰掌勺啊?你踏踏實實乾,在峰雨樓還有慧真罩著你呢,到時候就算公方的經理,也不能給你氣受。”
跟著看向彪子:“倒是彪子你,你就是個夥計,沒所謂,等我走的時候會帶上你,以後你就是我徒弟,跟我打下手,學廚藝就成了。”
“太好了掌櫃的!”彪子挺高興。
“那掌櫃的。”徐慧真問道:“你想好去哪兒工作了麼?”
何雨柱點點頭:“這事我最近一直都在想呢,就去第三軋鋼廠吧。”
首先,機關的食堂他肯定不去。
再者,大廠也好,小廠也罷,大小到時候工資都是固定的,他到哪裡都是個廚子,與其去個不了解的所謂的大廠,不如就回到熟悉的老地方。
何雨柱也在想,這輩子再遇見馬華,就對他好點,不藏著掖著不教真本領了。
......
第二天,清晨。
易家。
飯桌上,聾老太咬了一口窩頭,直接就吐了出來。
“呸!”聾老太翻了個白眼:“窩頭做的這麼硬,你是故意的吧,笆籬子裡做的都比你這好吃,我本來就不剩幾顆牙了,回頭我去街道告你去,你虐待我!”
聽到這話,易中海氣的都想掀桌子。
這真是迎回家一個祖宗啊!
“行!不過了行吧!”易中海咬著牙道:“我晚上給你做麵條,細糧,成不成啊!”
工作的事還沒定下來呢,這時候要是讓聾老太告了刁狀,那可犯不上。
“哼,這還差不多。”聾老太又拿起窩頭,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
“小易啊,你這也是自己作的,要不是當初那檔子事兒,現在院裡的一大爺,肯定是你當,怎麼也輪不著傻柱。”
“我自己作的?”易中海沒好氣的看著她:“老太太,你說這話,你有良心麼?當初是誰攛掇我,讓王桂芬去報警的?又是誰出了餿主意,來個死不認賬的?全都是你害的,你是禍頭!為啥彆人都是兩年,表現好一年就出來了,而你卻蹲滿三年,你心裡頭沒數麼?”
“你說啥?大點聲,我聽不見。”
“我說你個死老聾子!”
“好啊,你罵我,虐待我,我這就去街道告你去。”
“我活不了我!”易中海把窩頭往地上一摔,氣的不行。
對聾老太這個祖宗,他是打不得罵不得隻有受氣的份兒!
他真都有心去找街道再商量商量,能不能不養他了!
這時,易一跟易三哭了。
看了看倆孩子,易中海長歎口氣。
忍著吧,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