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閻埠貴家。
閻埠貴現在日子過得也難。
準確的說,中登五人組裡,除了何大清依舊逍遙外,其他的過得都不行。
都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閻解成被好說歹說,進了屋裡一瞧,隻見桌子上是二和麵的,肉也少的可憐,登時就沒了胃口。
要飯多年,他哪吃過這麼差的東西?
“爸,有事你直接說事吧。”
閻解成道:“我還有大事要跟張嬸商量呢,沒彆的事我可走了。”
閻埠貴歎道:“解成啊,爸不管你要錢的,知道要了你也不會給,但我畢竟是你爸我得勸你一句,你掙點錢不容易,可不能亂敗霍了。”
“瞧見我,瞧見你易叔,劉叔,許叔了沒有?本來日子都能過得不錯,就是瞎折騰,不是做生意的料,非要做生意,賠了個血本無歸。”
閻埠貴的意思很簡單。
你那麼多存款呢,留好了,平常隨便賺點夠吃夠喝。
錢在兜裡,抗風險能力也強不是?
但閻解成現在可是少年得誌,正是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時候,想乾一番大事業。
還想著將來也學峰雨樓,分號開滿四九城成為大名人呢。
讓他現在收手?
不可能!
“爸你說這就沒意思了。”閻解成淡淡道:“你們沒把事乾成,不代表我也乾不成啊?你瞧好吧,我肯定能成大事兒!”
說完,閻解成就走了。
“解成,解成?害,這孩子。”閻埠貴歎口氣:“怎麼說也說不聽了,這回頭要是賠光了,那可都是錢啊...”
一方麵他是心疼錢,另一方麵,閻解成是他最後的退路。
他就不信,自己有一天混不下去了,吃不上飯了,兒子真能眼睜睜瞧他餓死?
但如果閻解成最後也混不下去,也落魄了,那結果怎麼樣,可就兩說了。
“當家的,我看也甭勸了,哎,解成他現在是什麼都聽不進去了,要了兩年飯覺得自己已經厲害的不行了。”
閻埠貴一咂舌:“可說呢,他壓根也沒做過生意,他怎麼就敢亂來的啊!”
“人傻柱好歹之前也是在大飯莊子裡當過學徒的,自己開飯館,也算老本行,但解成他之前就是個要飯的啊!”
兩口子都愁的不行了。
奈何正在叛逆期,又經濟獨立的閻解成根本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
中院,何雨柱家。
“彪子,識字識的怎麼樣了?”何雨柱笑道:“對了,我才想起來,你最近好像也不學字了,也不嚷嚷你跟你對象的事了,你這是?”
彪子自嘲一笑:“掌櫃的,我一直都沒好意思說,你還記得我之前連請了三天的假麼?”
“記得啊,怎麼了?”
“我那是請三天家在家哭了三天,我那對象跟我黃了,還真讓陳姐說著了,她喜歡上她們班裡的一個同學了...”
或許是那股難過的勁兒已經過去了,彪子此刻說到這些的時候,顯得雲淡風輕。
“人家都是大學生,有那個共同什麼來的,對,共同話題,我就一打雜的夥計,我也看開了掌櫃的。”
“認什麼字兒啊我還,龍找龍,鳳找鳳,我就一夥計,不該想著找大學生的。”
聞言,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