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拍了一通後,還是有點不敢置信的,所以又問了一句。
何雨柱笑著點點頭:“那還有假?你以後都不用交租金了,因為這房子啊,我師妹不租給你了,趕緊的,收拾收拾,這兩天把房子騰出來吧。”
何雨柱說完就去了中院。
“得嘞柱子,我謝...啥?”
閻埠貴的笑容凝固了!
合著是踏馬這麼個不用交租金法兒啊!
“王八蛋!”閻埠貴從牙縫裡擠出了這三個字,當然了,聲音非常小。
否則的話,敢罵一大爺?反天了你!
“閻埠貴,你們一大爺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吧?”趙麗麗笑道:“我就給你兩天的時間騰房啊,我急著住進來呢,哎呦可真冷,去師哥家暖和暖和。”
趙麗麗哈了哈小手,然後也跟進了中院,隻剩閻埠貴一個,在風雪中淩亂!
“當家的,怎麼了?”
“傻柱那個王八蛋的王八蛋師妹,說房子不讓咱們住了,讓咱們搬走!”
“啊?這憑什麼啊這...”
“什麼憑什麼?人家是房東,還憑什麼!”閻埠貴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趕緊的,你收拾收拾先,然後去後院解成家門口等他回來。”
閻埠貴皺眉道:“咱們這當父母的現在沒地方住了,找上他了,他總不會把咱們給攆出去吧?”
“對,對!”
閻埠貴他媳婦也來了精神:“住解成家好啊,這還省了房租呢!”
......
中院,易中海家。
聾老太喝著棒子麵粥,抱怨了句:“現在啊,這棒子麵都不管飽了,老太太我啊,早晚得餓死在你這兒。”
聽到這話,易中海眼角抽了抽,強忍著怒火沒發作。
要說現在這大院裡最慘的,那頂屬易中海了。
他到現在也還是糧店臨時工,今天有活,明天沒活的,收入不穩定。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定量!
前些年易中海跟柳如煙結婚的時候,見她竟然是農村戶口,當時也沒當回事,因為當時也沒定量的說法啊!
農村就農村戶口唄,能怎麼著啊?
但現在不一樣了!
糧食定量,憑票供應!
兒女的戶口是跟著母親的,這下好,倆女兒都是農村戶口,沒有定量。
易中海本來賺的就少,還得一個人養活四個人。
日子那是一天比一天難,一年比一年差,根本看不見出頭之日。
他們家現在連過年,都不敢吃一頓細糧了,因為日子實在太難,太難!
甭說臨時工了,就算工廠正式工,一個人養活四個,都難呢。
現在還差點,畢竟孩子還小。
等孩子大一大的,飯量上來了,那更加的不夠吃,就得買議價糧,而他易中海,他買得起麼?
喝完了最後一口棒子麵,易中海一抹嘴,皺眉道:“繼續下去,日子沒法過了,他傻柱不是一大爺麼?”
“我也是院裡住戶,活不了了,我得找他這個一大爺,他得管!”
說著,易中海起身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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