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這孩子你是真不讓人省心,怎麼好端端的車還丟了?”
“你說你還能乾點啥?你現在就指望那車掙錢呢吧?現在車丟了,傻眼了吧!”
“我早就說你這孩子不行了,你倒好,之前要飯賺了點錢,覺得自己了不起了,我說啥你也不聽了,現在好了!”
閻埠貴跟他媳婦輪番的責怪。
孩子出事了,第一時間不是關心安慰,而是一味的打擊指責,害,甭問,問就都是為了你好,問就是我是你爸你媽,我還能害你不成啊,問就是我刀子嘴豆腐心。
閻解成現在沒了賺錢的工具,心氣兒也沒了,也不敢炸刺兒了,隻能聽喝。
閻埠貴兩口罵了好一通,過了癮之後才出主意道:“解成,車雖然沒了,但四九城的路你都熟了,租個三輪吧,掙得是少了點,但也算有份活計不是?”
閻解成歎口氣:“哎,也隻能這樣了,這事整的,這不倒黴催的麼!”
說著話的工夫呢,許大茂來串門了。
這小子眼睛也是奸。
剛才瞧閻解成回來竟然沒推車,而且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就猜閻解成是不是三輪車丟了。
這一問,果不其然啊!
“解成,我看啊,你還是找個正經的工作吧,去街道辦好好說說,怎麼著也能給你安排個活,我就不信他們能看著你沒工作乾活活餓死?”
閻解成知道許大茂是來看笑話的,輕哼道:“我三輪車沒了,還可以租三輪,我就愛蹬三輪,你管得著麼?”
“嘿,你這是跟誰過不去呢?”許大茂皺眉道:“都是哥們,我來給你出主意的,你什麼態度啊?你還以為是幾年前那陣呢?你神氣個什麼啊?”
“我神氣怎麼了!”閻解成嚷嚷道:“好歹我曾經也是賺過大錢!”
“大錢,嗬嗬,不是我說你,解成,你那錢是好道來的嗎!”
“...”
玻璃兄弟情,說碎就碎。
許大茂也是過來過嘴癮的,痛快完就走了,閻解成則是鬱悶的要死。
......
何雨柱家。
屋內,燈火通明。
今天晚上何雨柱親自下廚,彪子南易都過來吃了。
“謔,掌櫃的,這茄子你從哪兒弄來的啊?”南易驚訝道。
茄子沒有耐寒性,而且現在四九城的冬天,很多菜根本就買不到。
“一朋友送的,吃吧。”何雨柱笑道。
他的隨身農場可不管春夏秋冬,一應的蔬菜那是換著樣吃,不缺營養。
問就是朋友送的,再問?再問那就是領導送的。
“還得是咱掌櫃的,朋友就是多。”彪子感歎了一聲。
這話還真讓他給說到時候了,正在這時門被敲響了。
一道男聲響起:“請問,柱爺是住在這兒麼?”
柱爺?
何雨柱一愣,他可是有日子沒聽見這倆字兒了,平時也隻有去澡堂子的時候,才能聽見。
開了門一看,果不其然,麵前的正是他曾經的兩員大將,左腿和右腿使者!
如今在澡堂裡搓澡的,是黃金左腳和右腳他們,至於左腿和右腿,出來的比較晚。
這不,倆人出來後,就想著過來投奔何雨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