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了笑:“我不會武功,我這個啊,叫天生神力。”
“是挺神的。”陳雪茹這回沒反駁,隻是說道:“那這門親戚真就斷了?”
“嗯。”何雨柱道:“將來就是要飯要到家門口,我也不管。”
陳雪茹一樂:“那應該不至於吧,人家好歹也有個酒館呢不是。”
“哈哈,那誰說得準呢?”
何雨柱笑了,彆的不說,再過兩年,他相信沒飯吃的徐慧芝兩口子,還得厚著臉皮求過來。
但那時,就彆怪何雨柱心狠了。
“害,不說他們了,來,陳姐你今兒不是想喝好麼,接著喝,南易,你還能不能喝了?”
“能啊掌櫃的,來乾!”
“...”
這頓酒陳雪茹屬實沒少喝,但也留了點肚子,畢竟晚上還有一頓呢。
吃飽喝足了,暈暈乎乎的,索性就在何雨柱家睡了。
徐慧真跟陳雪茹在家裡,何雨柱則去了南易的家中躺著。
這些年,基本都是眾人到何雨柱家來聚來玩,何雨柱還真的很少去他們家。
此刻,何雨柱躺在炕上,熱熱乎乎的。
南易則翻出了一樣東西。
“謔,唱片機?”何雨柱奇道:“行啊南易,你還有這東西呢,之前我怎麼不知道呢。”
南易嘿嘿一笑道:“掌櫃的,這東西我自己平時都舍不得聽,一個星期也就聽上個一會,你難得來一次,咱不得放點音樂?”
很快,悠揚之聲響起,南易也上了炕。
“掌櫃的,你脫鞋,暖暖腳。”
“好。”
何雨柱脫了鞋,他的腳臭問題早就徹底根治了。
在那十雙防臭鞋墊用完之前,就簽到出了一顆【無垢丹】,服用後,身體變得越發好了之外,腳臭也徹底沒了。
“南易,你會過日子啊,這小唱片機一聽,滋潤著嘞。”
“哈哈,這都是我爸生前留下來的,在機修廠的時候,有一個姓劉的領導挺照顧我,我爸的很多遺物,他都沒收走。”
“是嘛,那人人性不錯啊。”
“可說呢,去年過年的時候,我回去看我師父,還聽師父說呢,說聽說劉峰當了副廠長了,再熬幾年說不定都當正的了。”
“挺好。”何雨柱點點頭:“對了南易,你跟咱們廠那播音員,處了挺長時間了吧我記得,怎麼還不結婚?”
“害。”南易歎口氣:“卡在她父母那一關了,我那對象沒說的,可他父母知道我這出身後,死活的不同意我倆在一起,眼看著這親事都要黃。”
“多給彩禮不行麼?”何雨柱道。
南易搖搖頭:“不行,沒用,在峰雨樓的時候掌櫃的您厚愛,給我開那麼高的工錢我也攢了不少,彆說二十三十了,掏個二百三百的彩禮我也掏得起,我也願意,但人家父母不願意啊,多少錢就是不同意。”
“那是夠愁人的。”何雨柱也沒了主意。
彆的事他都能幫,但這種事,他也沒法去改變什麼。
要怪也隻能怪南易命不好,明明小夥長得挺俊,有手藝有存款有家底兒,這在四九城還有著房子,可,不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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