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拱形鐵橋,將第七大街與第八大街分開,兩岸樹木鬱鬱蔥蔥,高樓大廈林立,河流穿行其中。
夜色將至,兩岸齊齊亮起霓虹。
河麵上,倒映出帝國文明的輝煌與一汪晚霞。
輪船鳴笛聲響起,驚起無數飛鳥。
鐵橋上。
女孩兒一襲米色大衣,腳踩黑色馬丁靴,她把手臂放在欄杆上,托著下巴,眺望河麵。
晚風襲來,掀起她如瀑般的黑發,露出傾國傾城的容顏。
不多時。
數輛懸浮汽車疾馳而來,在大橋附近落下。
黑鬣狗們邁步走下車,向四周散開,進行戒嚴。
一位麵容清秀的年輕人站在大橋上,望著女孩兒笑著道:“朋友,好久不見。”
薑早早瞥了他一眼,輕哼一聲。
杜休來至對方身旁。
“薑家姑娘,看什麼呢?”
“我在看哪塊地方風水好,準備把你埋了。”
“謀殺親夫?”
“嗬嗬!”薑早早扭過頭,繃著小臉,盯著杜休,“不是說好了要去教廷嘛!還回來乾什麼?”
“當時我也沒答應啊!”
“嘴貧是不是?杜休,我發現你特欠揍。”
“不對勁,書上不是說,兩個人剛相處時,會有甜蜜期嗎?我的甜蜜呢?”
“你看錯書了,我看的書上寫的是,棍棒之下出男德。”
杜休眺望遠方,惆悵道:“如此說來,體修一道,杜某不能輕易放棄呐!”
薑早早望著他,撲哧一樂。
杜休嘿嘿一笑,見對方不生氣了,順手牽起她的手,後者未做掙紮。
夕陽下。
倆人一路漫步。
“杜休,帝國要為你造勢了。”
“造勢?”
“嗯,在帝國,四大財閥手中掌握著財權,遠東姚氏掌握著軍權,想要治你的罪,必須四大財閥聯手逼迫姚氏才行,隻要一家鬆口,遠東姚氏便不懼四大財閥。”
“四大財閥哪家鬆口了?”
薑早早眨眨眼道:“天水薑氏,唯我馬首是瞻。”
“你現在混的這麼好?”
“沒辦法!主要是足夠優秀,不必大驚小怪。現在是薑氏,再過些年,整個帝國都得聽我的,跟著本姑娘,你就等著享清福吧!”
“拉倒吧!像棍棒之下出男德這類書,你少看兩本,我就謝天謝地了。”
“你聽聽自己說的話,有一頓打是白挨的嗎?”
杜休摸摸鼻子。
以前鬥嘴習慣了,猛地還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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