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宣坐在外麵玩遊戲,本來想著等他出來和他聊聊,結果一把遊戲結束,過去都快二十分鐘了,人還沒出來?
他頓時發覺不對勁,也沒客氣,二話不說的打開浴室門,進去。
裡麵的霧氣很大,一直在衝著自己的華敏學,像是隔著一層薄紗,霧氣繚繞的畫麵感,瞬間達成了。
“你怎麼了。”
趙宣一進來,就看到華敏學拚命的搓著自己身上,白皙的皮膚都被他搓出紅色印記,很深,就差點皮都快破了
這畫麵衝擊力太大,有那麼一瞬間,趙宣似乎看到華敏學在哭。
哪怕他臉上一直被淋浴衝濕,可他就是覺得華敏學在哭。
他想也不想的衝過去,把淋浴水龍頭關了,用毛巾快速把華敏學的頭發擦了擦,拉著人就進了房間。
“你這是要乾什麼?”趙宣麵色一沉。
他很少生氣,但今天晚上似乎一直情緒都處於隨時暴走的狀態。
華敏學被趙宣態度強勢的半拖半抱回了房間,趙宣把他推到床上,“你告訴我,你那樣是想乾什麼?折磨你自己嗎?”
“我沒有不乾淨。”華敏學突然抓住趙宣的手,斂眸,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蒼白的唇一字一頓道。
趙宣心裡堵得慌,眼眶一熱,抱著華敏學,將他死死地抱緊,似乎想要借此渡過他一些暖意。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不乾淨的從來都不是人啊,而是那些故意說著傷人心話的人,他們永遠都不知道逼死一個人最好的利器就是——叫人百口莫辯。
華敏學現在就是這樣,好不容易之前把人從懸崖拉上來的趙宣,如今眼睜睜看著他再次被推到懸崖邊,隻差一步,就要粉身碎骨。
華敏學也回抱住趙宣,就像是抱住一根浮木,救命的浮木,他不敢鬆手,因為鬆手就會被淹死。
“我沒有病。”他的聲音很悶。
“我知道,我說過的你媽是你媽,你是你,彆人的話你不要聽,他們都是在放屁。”趙宣很生氣。
華敏學卻沒有被趙宣的生氣給嚇到,反而多了些安全感,抱緊趙宣,“她沒有接過客,至少在家裡沒有。”
趙宣知道華敏學的意思,他側頭吻了上去,用實際行動告訴他,自己從來都沒有覺得他不乾淨。
從來都沒有!
華敏學很快就回應了趙宣,平時他總是很快就回吻,還攻勢凶猛,可今天他很順從。
但這種反應更顯異常。
趙宣的吻越是熱烈,華敏學就感覺自己的內心都在跟著顫抖,這種顫抖是發自內心的顫動,他解釋不清。
可他知道,他喜歡這樣的激動與莫名顫動,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自己還在作為一個人活著。
熱烈鮮活的活著,而不是一個麻木的木偶人,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疼痛。
到了後麵,疾風狂雨的動作逐漸變了,變得和風細雨,透著彆樣的溫柔。
溫柔中還藏著珍視,珍視的在他額頭上落下了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趙宣摸了摸華敏學濕潤的頭發,將他推開,“看著我。”
華敏學眼尾微紅的與趙宣四目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