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宣看著持續臉紅的賀蘭息,實在沒忍住笑意,話語染笑,“要不要,給句話啊,殿下!”
“你嫁?”
“嘖,那你都不願意嫁我,我不嫁你,你還想讓誰嫁你?”
賀蘭息沒答話,他向來都知道趙宣是個不循規蹈矩的,卻未曾想到他居然不在意世俗眼光與規矩到如此地步。
“你不怕嗎?”
“怕什麼?”
“彆人若是知道”賀蘭息經過去年廢太子的掉入穀底後,突然意識到世人的看法沒那麼重要,隻有爬到最高,才有說話的權利。
哪怕是親生父親,也能因為一些無端的猜忌與莫須有罪名,說放棄就放棄,毫不留情。
他又怎能指望那些天下人,真正了解他!
“殿下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什麼樣性子的人嗎?你覺得循規蹈矩,彆人的看法這些對我來說算的了什麼嗎?”
賀蘭息,“”確實,好像是他多慮了,眼前這人一直都不是個正常人
趙宣眼珠子一轉,故意湊到賀蘭息耳邊,刺激他道,“你要是敢娶彆的女子,我也學你的,把你綁起來,嗯,懲罰。”
“但是我的懲罰可就不是一晚那麼簡單。”
賀蘭息沒說話,他垂眸,不想讓趙宣看到他眼底的欣喜。
你的喜歡,是我最大的歡喜。
趙宣很多時候都看透了不少事情,但他從未真正去揭穿。
賀蘭息也好,還是前麵兩個世界的秦嘉哲,華敏學,他們既是楚歌,也不是完全的楚歌,因為經曆不同。
所以築造了不同的性子,而有些刻在骨子裡的本性不會變。
趙宣抱住賀蘭息的窄腰,“你想把我綁起來藏著,你又怎知,我不曾這樣想過?”
賀蘭息唇角微彎,衿貴的太子殿下,總是這般驕傲又好哄。
或許於彆人而言,他性子陰晴難定,可於趙宣而言,他一直都是最好哄的那個。
比起賀蘭息,他才是那個貪心不足的壞蛋。
嗯,他想要賀蘭息,也想要自由,但為了賀蘭息,他可以暫且不要自由。
等到他暗戳戳把某人說服好,兩人再一起溜出去。
皆大歡喜了。
“趙宣,不許離開我不和我說,不許再背叛我,不許心裡藏著彆人。”賀蘭息不曾說愛,可他的字字句句都離不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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