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一走,屋子裡便隻剩下了明煦與趙宣。
沒了外人,兩人反而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直到明煦一揮手,將外麵院子的一地落花一次性清除乾淨,趙宣才回神。
望著外麵那些光禿禿,被明煦一把劍,幾下就給刷了個乾淨的海棠花樹根和桂花樹,不自覺的低笑出聲。
明煦側,看向突然發笑的少年,“笑什麼?”
“沒什麼。”趙宣剛這麼回答,就見明煦眸子越是盯著他不放,隻能笑著將自己心裡想的說出來,“我隻是在想這些花真是可惜了!”
辣手摧花·明煦,眼眸微動的收斂眸光,手指輕攥住袖袍邊的轉身回了屋子。
“很快就宗門大比了,明煦咱們去看個熱鬨吧?”
明煦,“不去。”
趙宣手指驀地勾住明煦的腰帶,摳啊摳,姿勢偏撒嬌,但偏生一個大男人他又能把撒嬌使的如此自然,不讓人覺得娘氣。
聽了明煦的回絕,他漂亮勾人的桃花眼微揚,意味不明的含笑問,“真不去?”
明煦,“嗯。”
趙宣總是能將騷和飛揚兩個形容詞同時都體現出來,偏偏還不惹人煩,撩人的很,“這個熱鬨應該還是挺有趣的,一起去啊!”
口嫌體正直的明煦,最後還是去了。
隻是在去前,他們兩人先去了其他兩個秘境玩了一圈,趙宣沒有原主的“宏圖大誌”,要想統一三界,就得做好時時刻刻都會有人惦記殺他的準備。
趙宣覺得他自己還沒活夠,不想把自己樹立成一個活靶子,所以直接帶著明煦兩人去遊山玩水。
反正距離宗門大比還有整整一個月。
蜀山劍宗這邊自然是要挑出一些得意的弟子去參加比試,但這都與他們二人無關。
明煦是無事一身輕,反正上麵多的是師兄,有那麼多的師兄頂著,他從前都是專心修煉,如今
參考掌門和藥峰峰主的建議,他選了其他的道,棄無情劍道重新開始,一開始自然是不習慣的,但他已下定了決心,倒也沒什麼。
從前專心走無情劍道,是因為他生來性子慢熱,並未對什麼事情或人有過任何執念,淡泊名利,又無愛好。
無情劍道自然是最適合他的,潛心修煉,是聽從師父的安排,能不能成大道,明煦並無執念。
因此,從無情道改為情道,倒也輕鬆自如,駕熟就輕。
蜀山劍宗的一眾長老和掌門最不放心的就是趙宣的身份,兩個分在不同陣營的人,他們實在是難以想象要如何長期生活在一起?
況且一眾純純的大直男,也著實無法理解這男子與男子之間的感情
但既然小師弟已經做了決定,他們都選擇了祝福。
趙宣就這樣成功的拐走了蜀山劍宗的高冷男神,帶著人徑直往萬水嶺的秘境去。
他喜歡湊熱鬨,哪裡熱鬨往哪鑽。
蜀山劍宗不合適久待,即便他們宗門內的人不會對趙宣有異議,也防止不了外界其他人對蜀山劍宗的看法。
明煦不想為蜀山添麻煩,趙宣懂明煦,便主動提出出去遊曆。
這就和成了親,就和另一半分開出去單過,是一樣的道理。
一個月的時間,他們走走停停,中間趙宣還有三次王脈覺醒,每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就必須要停下來休息兩天。
畢竟這火氣一上來,不燒個一天一夜根本停不下來。
明煦從最開始的手忙腳亂,到後麵的習以為常,幾乎看到趙宣額頭的七形花瓣發生變化時,就會淡定的一揮手將房間設下結界。
至於他們兩人則在裡麵“孫悟空大鬨天宮”,不把他們的房間裡床弄塌,絕對不會收場。
兩人都是修士,雖說一個是正,一個是魔,但這就導致一個結果出來了!
互不相讓,勢均力敵,這種情況下,沒有把整個房間都拆掉,都是這個房間的幸運了。
三次過去,趙宣額頭上的七形花瓣亮了五個,還有兩個顏色較為黯淡,但在他們趕回不鳴峴山圍觀這一屆的宗門大比前一天,趙宣又發作了。
當天晚上,明煦淡定的任由趙宣箍著自己的腰,而他半摟半抱的帶著人開了一間天字房,然後對老板交代,“我的朋友喝醉了,想早點休息,今晚就不必再來找我們。”
言下之意就是酒水飯菜什麼的都不用推薦,他們隻想睡覺。
老板娘意外的看了一眼鎮定自若的白衣修士,再看了看那位紅衣紅發帶,整個人都快纏到白衣修士身上的紅衣修士,心道這人看著冷淡不好相處,對朋友還挺耐心。
“好的,小二過來領客官上樓休息。”
明煦後背似乎有眼睛,手背到後麵,迅速的拍了下某隻不安分的手,低聲道,“安分點。”
趙宣臉頰微紅,眼眸也微紅,還真有點符合喝醉了的症狀。
上樓,他不好抱著明煦,隻是雙手扯著明煦的寬袖,懶洋洋又委屈的噘嘴,不高興。
他們家明煦,居然不讓他摸腰,真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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