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外麵的大雨也跟著一直下,不僅下雨,院子裡的海棠也一直被大雨反複的打濕,花朵都掉落了不少。
翌日,霍文賢醒來,他剛一睜眼,向來睡在裡側的趙宣,今日一反常態的躺在外麵,且手裡拿著一卷書,看的肩膀都在無聲的輕顫。
光是看動作,都能猜到他這是在笑?
“醒了?”趙宣耳尖,裡麵的霍文賢隻是將手剛剛挪開,他就聽到了動靜,轉身,麵朝醒來表情有異的霍文賢,放下書調侃。
“額,嗯”
他是不想醒的,如果有選擇的話。
現在這個時候,真的是
霍文賢對昨晚的事情,還記憶猶新,尤其是當時他當時一直處於清醒,雖然他想反攻不成功,被壓了回去。
但怎麼想,他都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有失體麵,作為一個堂堂八尺男兒,居然
總之,霍文賢覺得這個他暫時需要時間緩衝。
“身上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嗎?”趙宣隻需要一眼就能看清楚霍文賢耳朵的通紅,還有對方此時眼底的郝然。
霍文賢不自覺的輕咳一聲,他覺得這話實在是有些奇怪,一般都隻有男子才會在事後對女子說出這樣的話。
他又不是手無寸鐵的女子。
“沒事。”
趙宣一臉意味深長的表情哦了一聲,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
至於眼神則是一直在霍文賢的脖子與鎖骨處來回徘徊,尤其是在看到上麵的咬痕後
嘖,那上麵都是他的傑作。
霍文賢能夠感覺到趙宣的視線一直在自己的脖子處來回,他也下意識的看向趙宣鎖骨。
趙宣大方極了,他從來不在意霍文賢看不看自己的問題。
霍文賢自然有被趙宣的坦然給弄得無語,但他早就知道某隻狐狸向來是不知羞的。
所以,他倒也沒糾結太久,隻是盯著趙宣鎖骨上的紅色痕跡,忍不住的多看了幾眼。
“好看嗎?”趙宣湊近,他聲音壓低,親昵曖昧之意儘顯。
“抱歉。”霍文賢條件反射的道歉。
趙宣挑眉,不以為意,“這有什麼好抱歉的,你身上的比我多,你要是為了這點事情就要和我道歉,那我還不得向你寫一封致歉書?”
霍文賢,“”咳咳咳,他怕自己再和趙宣說下去,就要“引火燒身”了。
“昨晚你把我的衣服給打濕了,還把我的長袍撕壞了。”趙宣惡人先告狀。
霍文賢下意識的順著趙宣告狀的方向望過去。
不看還好,一看昨天還上好的屏風,居然被抓了好幾個洞出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為重要的是,昨晚擱置在屏風上,特意準備給趙宣沐浴出來後換上的乾淨衣服如今一團皺巴巴的攤在地上。
霍文賢這一看,那些死去的記憶立即恢複了,他一個沒忍住被嗆住了,連著咳嗽了好幾聲。
“你又不是沒有其他的衣服,至於一大早就提那個嗎?”霍文賢耳尖通紅,臉也格外的發燙,眼睛已經不敢亂瞟那個地上根本沒眼看的衣服。
趙宣好笑,“我是有衣服,但是我不會穿。”
霍文賢,“”他總覺得自己的角色有些怪怪的,但一時間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裡奇怪。
他忍著後背有點酸痛的不舒服,起身,自己穿上衣服的同時,也給趙宣更衣。
在係上腰封最後一步時,霍文賢喉結微動,雙手以環抱的姿勢,把腰封從後麵,雙手拿著穿過來。
穿腰封的動作,自然是下意識的會靠近趙宣,就連腦袋都已經湊到霍文賢的耳邊了,頭發擦著趙宣的耳邊過去的。
趙宣沒忍住的勾唇一笑,他再次深刻的感覺裝不懂是如此快樂又有情趣的事情。
霍文賢靈光一閃,突然想到自己這個做法到底像什麼了!
特彆像彆人家的正妻,還是那種賢良淑德的性子,他一個堂堂的錦衣衛指揮使伺候彆人穿衣服,算怎麼回事?
心裡覺得這樣不妥,位置似乎與女子倒了過來的霍文賢,還是認真的把腰封最後一步給扣好了。
霍文賢前一刻還在想著應該讓趙宣自己來,下一刻就不自覺的拉著趙宣一起去洗漱。
他這段日子照顧趙宣已經成了習慣,潛意識間,趙宣還沒說讓他幫忙洗漱,他就先擰乾帕子,讓趙宣先洗臉。
趙宣沒忍住的笑了,他接過霍文賢遞過來的帕子,“霍大人,真是體貼入微,這是為了補償昨天把我的衣服當作被單墊在地上的事情嗎?”
霍文賢耳朵滾燙,關於昨夜的荒唐事,他不如趙宣厚臉皮,無法淡定的提起那件事。
隻能清了清嗓子,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忽略過去。
他一本正經的說,“那個衣服,我等下就讓管家去給你再量身定做幾身合適的衣服,你若是覺得紅色不喜歡,可以自己選綢緞顏色。
趙宣笑了,他故意用戲謔的眼神瞥了一眼旁邊氣質清貴的霍文賢,“到底是家大業大,不缺錢啊,你的賠償就是讓我想選多少選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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