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一出來,趙宣已經坐在凳子上,倒了兩杯水。
他擔心溫辭會出不來,特意一直在旁邊盯了溫辭一分鐘,直到看到他睜開眼,這才鬆口氣,把手中的杯子遞給溫辭。
“先喝水。”
“好。”溫辭乖巧的接下杯子,把杯子裡的水全喝完了。
“感覺怎麼樣?”趙宣盯著溫辭的臉,一眨不眨。
“還好,我沒事。”
“胸口疼嗎?”趙宣直接上手,他擔心會有什麼副作用,比如什麼鬼麵瘡的,他是不介意溫辭身上出現這些,隻要溫辭能活著。
可他擔心鬼麵瘡會讓溫辭疼,溫辭已經夠苦了,他不想讓溫辭更苦。
溫辭頓了下,麵對趙宣扒自己衣服的行為,沒有生氣,隻是耳朵微紅的攥緊褲子,似乎有種緊張,但又被人點了穴,動彈不得。
趙宣把溫辭的上衣扒的乾乾淨淨,前胸後背都沒有,很乾淨,“上麵沒有。”
他說完,還是不放心,目光往下看,溫辭愣住了,他似乎猜到了趙宣的想法,喉結微動,有種良家婦女被逼良為娼的視覺。
“要看麼?”溫辭主動問。
趙宣第一次有種自己做流氓沒底線的窘迫,輕咳一聲,“我覺得還是看一下穩妥,我怕那靈芝對你會有什麼副作用,畢竟是屍體那玩意養出來的。”
聽著就不吉利,更彆說上一個疑似吃掉的人,副作用就是臉部不完整,一身的鬼麵瘡。
溫辭站起來,似乎是在等趙宣解開扣子。
趙宣咳了一聲,“你自己動手。”
溫辭乖乖的動手,趙宣讓他脫褲子,他還真的脫了褲子。
那雙修長筆直,又白皙的長腿,乾乾淨淨,沒有一個鬼麵瘡。
趙宣不相信同樣的東西,在保姆身上會有那麼大作用,在溫辭這裡就一點也沒有。
怨氣可不是什麼善解人意的好東西,絕不會談什麼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的那套。
沒有作用,代表兩種情況,要麼就是這些怨氣認準了保姆,知道誰害了他們,要麼就是溫辭在他們眼中不好惹,怨氣會被他自動吸收。
後者,顯然更有可能,趙宣記得溫辭之前說過,他從小就能看到不乾淨的東西。
三歲之前的記憶一般很少有人能記住,所以即便是天生有鬼眼,溫辭估計也未必能確定。
“溫辭,做嗎?”
趙宣這話說的直白,溫辭看完趙宣的口型,直接整個人都呆住了。
更讓他呆住的是本能的反應,隻剩下一條內褲的溫辭,根本遮不住自己此時的反應,反而讓他陷入了更加尷尬的境地。
“我之前在那裡麵就想做的事情,現在終於沒人打擾了。”趙宣攬著溫辭的肩膀,親了口他側臉,把人哄上床了。
他修長白皙的手指與溫辭十指相扣,“下次彆再做那樣的事情了,我看了會擔心,要不是那鬼沒有心,我都想替你掏了她的心。”
溫辭感覺到趙宣親了好幾下,從額頭到鼻尖,到唇,趙宣的在意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