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宣是舒服了,作為被撩的鬱崢秋,心被撩撥得一池春水漣漪不斷,腦子遲遲沒想出正確的回答。
趙宣話裡話外都直指一個意思——自己如今迫切需要與人同居,用彆人的命格來鎮壓自己的特殊,而這個人選,恰好就是他!
行吧,如此推斷下來,怎麼看,趙宣都是居心叵測。
而當事人也毫不吝嗇的承認了,這反倒讓鬱崢秋一時間不知所措了。
趙宣說不著急,還真不著急了,接下來拍攝的兩天時間裡,白天規矩的不要太正直,仿佛那一番話都是鬱崢秋自己憑空臆想出來的。
然而,到了晚上,趙宣就找借口,賴在鬱崢秋的床上躺著,理所當然的神情讓鬱崢秋趕人都忘記了台詞。
好在,到了睡覺的時候,趙宣還是回了外間,還貼心的拉上了中間推拉門的窗簾,徹底將兩人暢通無阻的視線隔絕。
兩天一夜的錄製,節目組為了看點,特意選了一些較為刺激的玩法。
比如當地的空中山梯,還有極速漂流
這些對趙宣來說,就是小兒科,全程他的內心波瀾不驚。
而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剩下四人,極速漂流還好點,至少刺激,四人或多或少都會遊泳,沒那麼害怕。
空中山梯就不同了,那是圍繞著山崖邊建造的,為了營造出極限快感,還特意把樓梯設計成玻璃體,能清楚看到地麵。
圍繞著山一階階往上走,最後的目的地是穿過兩座山中間連接的玻璃橋,直至另一邊,挑戰才算結束。
這個玻璃橋走的蔣玉蓉和孫曉柔兩人臉色泛白,全程根本不敢往下看,就怕看完,腿軟到沒辦法走路。
王晨涵是男生,也沒比她們好到哪裡去,這橋離地麵至少有二十米,低頭看去,他感覺地麵的人都已經成了螞蟻
看得他自己有些暈,腦子還不受控製的想象出各種玻璃橋意外破碎的畫麵。
趙宣悠然自得的走在最前麵,雙手插兜,悠然的如履平地,腳底下的懸空對於他而言,毫無影響。
頎長的身影,平靜自若的腳步,與其他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橋上除了他們,還有一直跟在後麵的攝影師,幾個攝影師一邊扛著設備,一邊跟拍,時不時還會不可避免的往下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他們覺得自己半條命都被要去了。
沒人不怕高,如果真的不怕,那一定是不夠高。
趙宣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麵,而另外兩人則是分散。
跟在他後麵的是鬱崢秋,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們兩人都不怕,但鏡頭一靠近。
就會有人發現鬱崢秋手指一直緊緊攥著袖口,神情緊繃,走路姿勢僵硬,且不自然。
趙宣轉頭,迎風吹動的劉海,像是在無聲撩撥著他的眉眼。
鏡頭給到他時,臉上的笑容微微擴大,似乎迎風而笑,心情不錯的樣子。
不僅如此,他還毫無畏懼的走到橋邊,手隨意的搭在吊橋繩上,半個身子倚了上去
攝影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