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壓著我做什麼?”趙宣故意倒打一耙。
明明是他拉了衛渝清一把,這才導致衛渝清身體失衡,倒了下來,壓著他。
可趙宣偏要故意這麼說,加上那揶揄的眼神,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衛渝清想做什麼?
衛渝清手撐在趙宣的右耳邊,手腕貼著他的耳朵與頭發,那發絲無聲掃著手腕的感覺有些說不出來的癢意。
麵對趙宣歪曲事實的話,沒有像之前那般惱羞成怒,也沒有反駁。
漆黑的眸子緊盯著趙宣的臉看了半晌,目光不經意間的掃過蒼白的唇瓣,眸色逐漸染上一抹灼熱的深沉。
那宛如濃濃夜色的幽深,就像一個幽黑的黑洞,隨時要將趙宣吞噬。
趙宣明知故問,“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衛渝清避開不答,用力想直起身子。
他想起來,但某人就是不放手,緊緊抓住他的手,不讓他起身。
衛渝清聲線平和,“鬆手。”
“不鬆,我說了我沒力氣,要你拉我。”趙宣拉著長調,慢吞吞的說。
衛渝清明知他是故意的,卻還在無聲縱容他的作亂,“你先鬆手。”
趙宣搖頭,嘴巴抿了抿,似是在回味。
“有點苦,不好喝。”
“不苦,甜的。”
不僅不苦,還格外的甜膩。
衛渝清很快就意識到了趙宣是故意說反話,自己上套了。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是退燒藥。”
“你怎麼知道這藥是甜的?”趙宣瞬間就抓住了重點,圈起來,追問,“怎麼喂的?”
衛渝清沉默,垂眸,眼睫輕顫,避開趙宣的審視,“”
前一句話早就把底子都漏的差不多了,這時候就算是找補,腦子卡住的他,也想不到合適的借口了。
“衛哥哥,你這麼心虛,是做了什麼壞事嗎?”趙宣眨眼,明知故問。
幸好衛渝清的臂力還不錯,否則光是維持這樣的姿勢,怕是維持不下去。
鐵定要手酸痛的軟下去,狠狠壓住趙宣。
趙宣趁機,抬頭,貼著衛渝清的唇,含糊不清道,“我又沒說不許你親,乾什麼要逃?”
衛渝清推開趙宣,糾正道,“不是親,是喂藥。”
趙宣眨眼,一臉了然的哦了一聲,拖著怪調,長音,“哦,衛哥哥說喂藥就是喂藥,隻是這喂藥方式和大部分人有些不同呢!”
衛渝清抿唇,“你當時發燒,張不開嘴,藥喂不進去。”
趙宣點點頭,“對對對。”
衛渝清看了趙宣一眼,再移開,“我不是趁機親你。”
“好好好。”
衛渝清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