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看見趙宣正在啃麵包吃，眼神朦朧的盯著看了會，定定的，像是在發呆，又像是看入了神。
“醒了？”
“嗯。”
“吃點東西吧。”趙宣有種一個人吃獨食被人抓了個正著的感覺，下意識的問他。
“”衛渝清沒有回答，目光垂落掉落在地上的碎片。
昨天被撕壞的白色衣服還沒有處理掉，現在地上又多了一件黑色的
趙宣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自己的“傑作”。
他忙打開黑色背包，找了一件白色t桖出來。
這些衣服全部都是在一個超市裡拿的，衣服款式差不多，其他顏色他們不太喜歡，就隻拿了黑白兩種顏色。
衛渝清接過趙宣拿過來的衣服，動作快速的套上。
原本就皮膚白皙如玉，再配上這麼一件白色衣服，襯的人膚色更白了。
趙宣吃東西的動作都慢了下來，盯著換衣服的衛渝清看，明目張膽的做法，讓衛渝清神情略不自然。
他剛下床，動作就頓住了，這動作並不如何明顯，但趙宣還是眼尖的注意到了。
可能是因為他知道衛渝清為什麼停頓，所以才會覺得這動作含義顯而易見！
趙宣見他不舒服，趕緊上前，扶他一把，“疼嗎？”
衛渝清神情赧然，“還好。”
趙宣抿唇偷笑，“不舒服就是不舒服，忍著不說多不舒服？”
衛渝清瞪了趙宣一眼。
趙宣不免覺得好笑，“你臉皮真薄。”
說點不對勁的話題，臉頰滾燙不說，耳朵還通紅的像是在滴血。
簡直就是在廣而告之，他有多不好意思！
衛渝清，“不是誰都能做到像你一樣臉皮厚。”
趙宣低笑，“多謝誇獎。”
衛渝清，“”
“先去洗臉刷牙，我幫你把水打上來了。”趙宣下巴朝桌子上的盆點了點，盆裡麵有乾淨的井水，還有單獨的杯子與牙刷。
杯子他用過，牙刷是新的，還沒用過。
“要我幫忙嗎？
“不用。”
衛渝輕輕推開趙宣，自己刷牙洗臉，沒讓他幫忙。
趙宣換了個位置，靠著窗戶，繼續吃東西。
“你下次能不能好好脫衣服，再撕壞，衣服都不夠穿。”衛渝清看向撐著下巴，背靠窗戶，慢條斯理嚼著東西的趙宣。
這話讓衛渝清說出來已經夠為難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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