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進來了?”趙宣聽到撞門的聲音,下意識的抬眸看來。
就見衛渝清怔然的神情,還有沒有完全褪去的擔憂與緊張,他挑眉一笑,“擔心我?”
衛渝清,“”有種自己的擔心緊張全部喂了狗,多餘的感覺。
趙宣把紫毛綁的嚴嚴實實,然後往角落裡一扔,同時踩住另外一個企圖撲過來,往自己腹部下麵位置咬的喪屍。
他臉上的笑容差點消失的一乾二淨,大手無情的揪住那喪屍的後領子,把人給拎了起來,就像是拎小雞仔那樣,輕而易舉。
趙宣似笑非笑,滲人的很,“嘿,往哪咬呢?不看準地方就咬,你問過我了嗎?問過我們家衛哥哥了嗎?”
衛渝清猝不及防被趙宣拉出來溜了一圈,麵無表情的瞥向他,像是在說——不要帶上我。
趙宣被衛渝清這麼一瞥,不僅沒有任何的反思和心虛,還一臉理直氣壯。
“這直接關係到你下半生的幸福,這當然和你有關!”
衛渝清,“你閉嘴。”
他實在不明白趙宣到底是怎麼做到一本正經的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這種破路都能開車,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趙宣毫無悔過之心的笑了笑,把喪屍往他麵前一扔,“幫我把他給綁起來,這紫毛發狂,控製了他們一起發狂,差點就被他們給斷子絕孫了。”
衛渝清一邊揪起還打算咬人的喪屍,一邊冷靜的提醒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已經是斷子絕孫了。”
趙宣揚眉,“那可不同,一種是行動上的滅絕,一種是種子無用,兩種情況不一樣。”
衛渝清,“”所以,他為什麼要和趙宣在這裡討論這些沒下限的問題?
人重新綁好後,趙宣用銀針消毒重新紮了紫毛幾個穴道,刺激他的大腦神經,讓他重新恢複了意識。
隻是這次恢複意識的時間太短,很快又恢複了白瞳,牙齒的打磨聲,仿佛在無聲的啃咬著什麼東西?
趙宣擔心這些喪屍們再失控會傷到其他人,索性讓衛渝清留下來給自己打下手,至於那兩位老中醫就先回去休息。
本來整個實驗進度就靠趙宣往前推進,這兩位老中醫頂多就是打個下手,有他們,沒他們的區彆其實不大。
衛渝清不懂醫理,更不懂傳統中醫的方法有哪些?
但他知道聽話,趙宣說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一晚上下來,趙宣完全沒睡,盯著紫毛和幾個喪屍翻來覆去的看,手指時不時的在他們脖子上撥來撥去。
那動作像是在挑大白菜似的。
衛渝清的目光一直落在趙宣手指上,眼神執著,目光炙熱。
直到他們掙紮了近六個小時,趙宣發現他們終於停了下去,掙紮的動作幅度小了,紫毛更是迷迷糊糊的嘀咕著有點疼。
他們脖子與手臂上的紅色紋路,顏色逐漸變得鮮豔,就像是吸了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