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專心與趙宣對戰,趙宣的分心,也就注定了這場戰役的勝負。
他目光集中在了趙宣微頓的長劍上,眸光淩厲。
抓住趙宣微小的失誤,楚歌果斷出手,一出手就一擊斃命。
隨著他手中的長劍淩厲劃過,一次又一次,這些劍招看似普通,似乎並無太大的殺傷力。
實際上每次出招都是看似綿軟無力的偽裝。
趙宣能夠輕易躲開,卻不代表每次都能躲開,楚歌不比那些高高在上,心思都不在修煉上,一心攀比,想著如何增加信徒的飯桶。
他一出手就宛如密密麻麻的網,一招接一招,走一步看三步,每一招後麵都留了後手。
趙宣因為楚歌接招的招數敗在了他的手下,鋒利的劍刃對準他的胸前。
“你輸了。”楚歌的語氣無比平靜。
平靜的仿佛隻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不需要帶上絲毫波動。
趙宣束發的紅色發帶,隨著動作的搖擺,擺動的弧度就像一條蜿蜒的線,叫人移不開眼,“”
艸,這個楚歌真難纏!
“我和你商量一下行不行?”
楚歌果斷回答,“不行。”
“”
趙宣敗給楚歌不說,還把他押著去了自己的住處。
楚歌所住的地方與神界大部分神君所住的地方截然不同,沒有華麗的宮殿,隻有一間簡單的木屋。
那木屋實在是簡陋,簡陋的好像隻是隨意建造的。
沒有牌匾,屋子裡除了一張床,就隻剩下白色的木質書架,書架上擺放著密密麻麻的竹簡。
除此之外,還有一張桌子和椅子。
從屋子裡的陳設能夠看得出楚歌的性子,他不愛奢華,不愛高調,就是個低調至極的性子。
“這是你住的地方?”趙宣皺眉。
不是吧,不就是抄個天規,至於把自己帶回住處,親自守著嗎?
楚歌手指一動,幾千條所謂的神界規矩就化作一條條金色字體,憑空出現在了趙宣眼前。
“嗯,抄吧。”楚歌把憑空變出紙墨筆硯,就出現在那桌子上。
“?”趙宣輕咳一聲,“我先說好,我不太識字,抄出來的字,你不一定看得懂,到時候可不要怪我,讓我重新抄!”
楚歌嗯了一聲。
趙宣的來曆,他早就調出來看過,知道對方出自魔淵。
在魔淵誕生長大的人,不識字也是正常的。
這個時期的趙宣還沒有後期的厚臉皮,麵對即將可能要暴露的一手爛字,難免會有點不好意思。
趙宣不習慣彆人盯著自己罰抄,總有一種被人監刑的感覺。
他本能的想讓楚歌離開,自己一個人抄。
楚歌從書架上拿了一個竹簡下來,竹簡上的字體是古老字體,即便是一般的也看不懂。
他慢慢打開竹簡,語氣平靜,“我不看你。”
他像是有讀心術似的,能猜到趙宣羞恥之下的真正想法。
楚歌大手一揮,就憑空變出了一張竹椅,還是可以躺下的那種。
不緊不慢的坐下,打開手中的竹簡,躺著看。
趙宣拿起筆,沾了些墨,墨水都滴在紙上了,一個字都還沒開始寫。
“我又不是犯人,你至於還要在一旁監督嗎?”
楚歌對於趙宣橫過來的眼神,心平氣和道,“我說了,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