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宣無視傷痛,無視消耗過度的危險,眼神通紅的像要入魔。
趙宣是被鐘離打昏送回魔界的,可他們不知道的是
他們前腳剛走,一個形似楚歌,眼神茫然的透明魂魄出現了,沒有被趙宣見到,反而被法則逮住,用遮掩的方式送去輪回。
沒有鐘離坐鎮冥界,法則在楚歌身上打下的業障烙印,其他冥界判官根本沒多想,就把楚歌送去渡厄道受罪了。
楚歌記得在屋頂上的吻,記得自己因趙宣的不經心舉動,心亂如麻。
記得三百鎖魂釘,重重禁錮也禁錮不住每次心魔發作時,發了瘋的往外跑,那是一種本能,本能的想找趙宣。
可是當時楚歌用了自己的血來畫陣,以自己禁錮自己,隻要他強行破陣,就必然要承受雙重傷害,最後神力消耗過度而暈倒。
楚歌就是這樣反複的傷害自己,反複的放自己血去加固陣法。
每次一覺醒來,第二天早上,他總是躺在地上,渾身是血,傷勢就像碎石塊一點點的堆積起來。
楚歌還陷在回憶裡,其實和自己漫長的壽命相比,與趙宣相處的日子並不長。
可就是這樣短暫的日子讓楚歌感受到了鮮活,熱烈鮮活的就像是一縷陽光探照進楚歌漫長無邊的黑暗裡。
他不是喜歡木屋,但木屋與神界是獨立隔開的空間,在木屋周圍全是無邊的黑暗。
或許於法則來說,最厭惡的就是不能修成人身。
但對楚歌來說,楚歌不喜歡這樣漫長無儘頭的壽命,冷冷清清,黑暗獨行,看不到一點溫暖。
最初隻是關照,後來是牽掛,再到後麵是不自覺的關注趙宣一舉一動。
趙宣不經意間說的任何一句話似乎都帶著溫度,就像他喜歡喝的烈酒,雖然嗆人,但楚歌想靠近。
趙宣知道楚歌現在的狀態有點不對,可礙於在與法則鬥法,一點點的分神都可能變得萬劫不複。
為了三人能成功脫險,趙宣繼續把楚歌護在身後,忍著猶如萬箭穿心的疼痛,沒有後退一步。
趙宣心思看似全放在了控製本命劍上,實際上還是忍不住的分心。
他已經目睹過楚歌為他兩次擋下傷害,再不希望對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法則越是嫉妒,楚歌似乎越是好命。
“你們懂什麼,同樣都是天生地長,楚歌能修成人身,我卻不能,這難道不是天地偏心,換成任何一個,難道不會恨嗎?”
“你們隻知道說天地不公,卻不知道最不公的是我,憑什麼我被如此對待,你們卻能逍遙快活,活的自由自在?”
它就是要讓所有人都和它一樣,活在嫉妒和痛苦下。
無法改變現實,反複掙紮。
趙宣手中的劍還在朝烏雲緩慢靠近,在巨大壓迫和雷擊下,他早已傷痕無數,單膝跪地,卻依然不忘把楚歌護在懷裡。
他眼神堅定,“彆人我不知,楚歌不會。”
這番擲地有聲的話,傳入了正掙紮著要醒來的楚歌耳朵裡。
上千年的輪回,無數個世界輾轉,重新找回曾經的記憶,這種感覺就像是大夢一場,乍然醒來,還有點不能完全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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