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那天晚上,趙宣壓著楚歌兩人又開始廝混了,胡天胡地“玩”了近兩天,兩人又打算離開了。
趙宣想去現代,想念手機,想念高科技了。
帳篷內被火烤的溫度節節攀升,再加上一番狠狠運動下來,兩人再感受不到絲毫的寒冷,隻有褪不去的滾燙。
這種熱意,讓趙宣倍感思念空調!
他一邊想,一邊低頭,柔軟的唇貼上楚歌的眉眼,先是吻了他的眼皮子,再往下移,落在那顆淺淡的淚痣上。
其實這個淚痣並不明顯,距離稍微遠一點,視力差點的很容易忽視。
可趙宣就是獨獨鐘情那裡,仿佛那顆淚痣就像是楚歌無意間滑落下去的淚珠凝結成的。
讓他越看越喜歡,下意識的想多親幾下,除此之外就是耳朵和脖子。
這兩個地方都是身體最容易感覺到癢的地方,楚歌就算是回歸天道神位,也不例外。
趙宣就是故意多親幾下,細細麻麻的吻一直落在後頸處,穿過皮膚的癢意直往心底深處鑽。
他不僅要故意折騰人的親吻,還伸出雙手壓著楚歌的手,讓他想避開都避不開。
趙宣的頭發散落,與楚歌一起,兩人的頭發交織在一起,幾乎分不清誰是誰的。
帳篷內溫度可比外麵暖和多了,可這樣的暖和也會讓他們出汗。
趙宣見楚歌眼角泛紅,額頭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微微張唇,想也不想的貼上楚歌眼尾。
眼尾的通紅叫人根本分不清他到底是因為熱而紅,還是因為無法解除的癢。
兩人的頭發都宛如上好的綢緞,柔軟且光滑,趙宣的頭發常散落下去,落在楚歌的臉上,堪比羽毛。
楚歌一邊覺得癢,一邊忍不住的往後仰,脖子後仰,想要避開趙宣這樣密集且輕柔的吻。
他不是不喜歡被趙宣吻,而是因為這樣的親吻落得太密集,密集的讓他癢得不行,本能的閃躲。
原本還說再換個地方欣賞彆的景色,結果兩人在帳篷裡還沒有儘興,趙宣索性拉著楚歌進入木屋,兩人又在裡麵待了不知道幾天。
時間於他們而言,已經看不出太大的區彆,幾天的時間不足一提,紅白相交的衣服落在地上,仿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散落的衣服直到過了好幾天,才被一隻手勾起來搭在身上,趙宣隨便穿了件外袍,就站起來抱著楚歌進了浴桶沐浴。
其實這種事情,他們完全可以用清潔術,不過趙宣不喜歡這種的方式,他喜歡自己親自動手。
喜歡把人抱到浴桶裡,一邊泡,一邊親自給楚歌洗。
因為這種親自動手的感覺不一樣,會讓趙宣想起他們從前在渡劫世界的感覺,他們隻是普通的夫妻,不需要任何的光環。
楚歌也習慣了讓趙宣清理身體,因此,疲倦的他頭抵著趙宣肩膀,沒有絲毫抵觸。
他們兩人說消失就消失,至於被租帳篷的夫妻倆再來敲門時,裡麵已經沒人了。
趙宣離開前特意揮手念了清潔術,他把屋子裡的東西全部歸位,且清理乾淨,看不出一絲狼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