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獸死無全屍,爆炸傷及的範圍足足有千裡,就連這千裡之內的神獸和凶獸都受到了波及。
或死活重傷,除此之外,就連這座山上寶貴的神草靈芝都燒了個乾淨。
如此大的動靜引起天邊的異象,如此異象自然會引來三界的關注。
趙幻成和白橋川兩個名字傳遍了三界,如今再有人提到他們,所有人都對他產生了畏懼心。
他們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三界都在揣測兩人應當都是小號。
易了容的。
但細細探究過往趙宣夫夫倆,還有鐘離道侶,兩對都不是會藏頭露尾的性子。
以他們的實力想做什麼誰能擋得住他們?
有什麼必要易容呢?
經此一事後,兩人的關係比從前更好。
少年在養病期間,習慣了趙幻成對他的細心照料,幾乎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這樣的待遇讓他看趙幻成的眼神有所變化,偏偏趙幻成自己毫無察覺,根本沒有絲毫開竅的樣子。
白橋川所說的事情讓趙幻成百分百相信,沒有對白橋川說過的身世產生懷疑。
仇已經報了,徹底沒有找凶獸的必要了。
況且,趙幻成近幾日發現有不少人在跟蹤自己,有妖族,也有天族。
他大概猜測,這兩族應當是對自己有所忌憚,因此一直派人跟著。
出於好奇的心思,他想去人間。
一個他從未去過,但總能出現在師父口中的地方。
白橋川選擇跟著去,依照他的原話就是不論趙幻成去哪,都要跟著。
趙幻成對他總是容易心軟,剛認識的時候都沒能成功分開,現在就更彆想了。
再者,他早已習慣了白橋川跟在自己身邊,要是哪天兩人真的分道揚鑣,隻怕一時半會還習慣不了。
白橋川和趙幻成相處的時間越長,長袍的顏色就從黑色慢慢轉變成了嫩黃色。
嫩黃色的長袍穿在他身上,愈發符合意氣風發少年郎的形象。
腰間係著的玉笛和玉佩依舊沒有解下來過,世家公子該有的貴氣始終沒變。
趙幻成還沒飛升,不受天族和仙族的管束,可以自由去人間曆練。
白橋川吹著笛子,曲子透著清心的作用,讓人聽了覺得分外舒服。
“你為什麼突然想去人間了?”
“以前聽師父說過,那是個不錯的地方,適合遊曆,我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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