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這點。
公孫象與盧鼎升心中頓時一喜。
略微鬆了口氣。
很好！
非常好！
他倆被派來，確實如江橋所說，就是當了炮灰。
在妖樓塔上。
兩人見三名搖擺城隍死亡。
出言質疑。
得罪了鳳陰山大奶奶，也得罪了明州府城隍冷泉。這事兒無論如何都是一根刺，沒那麼容易被拔出來。
所以他倆過來。
既有冷泉等人對他們的防備，也有讓他們將功折罪的意思。
至於三奶奶。
對山鬼的信仰，讓她根本不會有任何猶豫。
倒是沒有半分強迫的意思。
“不要太出力，打個五五開，拖延時間到冷泉召喚出都城隍。不然萬一這個楊淩狗急跳牆，咱們可就完蛋了。”公孫象隱晦的給盧鼎升傳遞消息。
盧鼎升微微頷首。
表示讚同。
於是氣勢非凡的蔣葉菲身後，多了倆劃水的王八蛋。
“死！”
蔣葉菲厲聲大喝。
四周頓時有種光線被剝奪的感覺。
不僅是光線。
還有活人身上的色彩。
江橋和楊淩的軀體，正以一種十分詭異的方式失去色彩，變成黑白色。
“褪色？”
“也是一種剝奪生命。”
“跟那四奶奶差不多，隻是表現形式不同。”
“算是同一條規則的顯化。”
江橋搖了搖頭。
“山鬼的規則已經了解，你並沒有給我提供不一樣的信息。所以我也沒時間跟你玩你一拳我一腳的回合製遊戲。”
轟隆！
雷霆怒吼！
江橋抬手就打，黑色電芒化為巨龍，狠狠轟在蔣葉菲身上！
砰！
蔣葉菲剛有動作。
卻立刻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像是沉入了無儘的泥潭之中，有種難以想象的遲滯感，以至於對靈異的掌控都變得緩慢。
“怎麼回……”她驚叫道。
可聲音剛出嗓子。
立刻戛然而止。
恐怖的雷光將她淹沒，隨即如同炸彈一般轟然爆炸！
巨大的力量。
讓她從內到外每一個細胞都在粉碎。
她失去了平衡。
在巨大的力量推動下，狠狠地摔了出去。
半空中。
她的身體就跟沾染了火星的白紙一樣，迅速被侵蝕，化為灰燼。
等落地之時。
竟隻剩下半邊身體。
“你……”
蔣葉菲趴在地上，艱難的抬起頭，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江橋。
剛剛還意氣風發。
主動出手要鎮壓江橋。
卻沒想到。
轉瞬間就勝負已分，遭到重創。
不僅蔣葉菲，正準備跟隨她一起動手的公孫象與盧鼎升也是大吃一驚。
怎麼回事？
怎麼就輸了？
“不對！”
公孫象忽然失聲叫道：
“你這是……”
“勾陳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