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什麼?”我拿著碗,嚇午差點把粥灑了,瞪大眼睛看著他。
霍景言卻笑得一臉無辜:“我沒乾什麼啊,就是覺得你腰上的肉挺軟的,摸摸看。”
我一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來:“你腰還傷著呢,能不能老實點?”
他卻不以為然:“我這不是傷著無聊嘛,你就讓我摸摸唄。”
說著,他的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我本想發火,但一想到這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不得不忍了下來。
霍景言見我沒反應,膽子更大了,整隻胳膊都攬了過來,手還在我腰上不停地摸索。
“你夠了!”我忍無可忍,終於開口了,“你現在什麼都乾不了,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沒想到這句話反而激起了他的勝負欲,他邪笑著看著我:“誰說我乾不了?”
那個“乾”字,他故意咬得很重,讓我心裡一陣慌亂。
他越來越過分了,耳朵貼著我的脖頸,呼吸灼熱,動作親昵得讓人臉紅。
我實在受不了,趁著他沉醉的時候,猛地站起身,走到桌子對麵的位置坐下。
“你是吃飽了,我這還一口沒喝呢。”
我瞪了他一眼,指尖還殘留著他手的溫度,心裡一陣煩躁。
霍景言看著我,搖了搖頭,反駁道:“我沒吃飽!”
說著,他就要起身跟過來,可剛一起身,臉色就唰地一下變了,顯然是扯到了傷口。
我心裡暗笑,現世報來得可真快,剛才還那麼不老實,這下知道疼了吧。
可表麵上,我還是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低頭繼續喝我的粥。我偷偷瞥了他一眼,發現他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我慢條斯理地喝著粥,故意氣他:“這粥涼了也挺好喝的,我手藝確實不錯。”
霍景言就坐在那裡,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仿佛要把我看穿似的。
我假裝鎮定,心裡卻在嘀咕:這家夥到底想乾嘛?
就在我夾起一片涼菜準備放進嘴裡的時候,他突然伸手,一把將整碟菜搶了過去,全部倒進了自己的碗裡,然後拿起勺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嗯,薑小姐的手藝確實好,我全吃了,這才算尊重你嘛。”
他吃得津津有味,還不忘向我道謝。
我瞪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裡暗暗發誓:
等這家夥傷好了,一定要讓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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