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找李先生拿的藥膏還是派上了用場。
冷白的皮膚上,血紅色的傷痕看起來特彆猙獰。
葉景辰小心翼翼的給謝長安抹藥,心疼的不行。
“謝叔叔既然已經找機會打了你一頓,之後應該不會再找機會打你吧?”葉景辰問。
“不一定。”謝長安說。
皇帝那邊不鬆口,這件事就不會輕易過去。
“你跟我學一學,下次如果要挨打了,你就裝裝可憐,撒撒嬌,或許謝叔叔就舍不得打你了!”葉景辰給他支招。
“你都沒有對我撒嬌過!”謝長安的關注點卻完全跑偏了。
葉景辰對著皇帝撒嬌的樣子他倒是看到過幾次,不怪皇帝對葉景辰沒有原則的寵溺,如果換成是他,葉景辰對他撒嬌,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會想辦法摘下來送給他!
葉景辰還在給他抹藥呢,聽他這麼一說,摁在他傷痕上的手指驟然用力。
“嘶——”謝長安痛的倒吸一口涼氣。
“你想謀殺親夫嗎?”他齜牙咧嘴的問。
“太子妃,我們之間誰是夫?”葉景辰故意問。
他對於床上的上下位置並不怎麼在意,真要讓他選的話,他更喜歡躺著不動,讓謝長安來伺候他。
在床上又不是隻有上位者才能占據主導地位!
關於這一點,謝長安已經想的很清楚。
誰叫葉景辰現在是儲君呢?
哪怕是為了儲君的顏麵,他也隻能吃點虧。
不過這個虧他不能白吃,要從彆的地方找補回來才行!
“在外人麵前,我可以是你的太子妃,但是在床上,我說了算!”謝長安自信的說。
在他所有與葉景辰有關的夢裡,葉景辰都是躺在他身下,任他揉捏。
就算是他清醒的時候,每次禁錮住葉景辰之後,他也會特彆興奮。
至於葉景辰壓在他身上的場景,他倒是沒想過。
不過以葉景辰的身手,如果不是他願意,葉景辰也不可能壓得住他。
對於這一點,他有十足的把握和信心。
這一句話的功夫,謝長安想了許多。
大冬天的,他上半身一件衣服都沒穿,非但不覺得冷,反而感覺有些熱。
尤其是,葉景辰放在他背上的那幾根手指力道還特彆輕,說是在抹藥,但卻勾的他心裡癢癢的。
葉景辰不知道謝長安心裡的想法,不過他倒是能感覺到謝長安的脊背突然挺的很直,皮膚緊繃,這襯托得他的肩胛骨特彆漂亮,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樣。
難怪他們會把這種骨骼稱之為蝴蝶骨,確實像蝴蝶一樣漂亮。
也難怪會有美人在骨不在皮的說法,謝長安的這一身骨骼,隻是看著,都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力量。
用手摸上去,更是令人羨慕,完美的像是藝術品。
“我的背好摸嗎?”謝長安察覺到遊離在他背部的手,沉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