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昨日去鎮國公府逗了半天孩子?”用完早膳,讓宮人都退下之後,皇帝問葉景辰。
“對呀,因為那兩個小孩子長的太可愛了。”葉景辰回答。
“彆人家的再可愛也沒用,比不上自己親生的一根頭發絲!”皇帝麵色不悅的說。
葉景辰苦著一張臉,幽怨道:“兒臣那麼喜歡小孩子,自然想親自生,可惜兒臣生不出來呀!”
他這樣說也不算騙老父親,因為他自己一個人確實生不出來。
老父親的心被狠狠紮了一下。
“朕已經命李院使在調配藥物,等他的藥調配好了,你吃了藥再試試能不能行。”皇帝說。
葉景辰:他就知道皇帝不會輕易放棄。
“父皇,不是兒臣不配合,而是這種虎狼之藥大多傷身,萬一要是把身體吃壞了怎麼辦?”葉景辰麵露難色的說。
“李院使要是配不出不傷身的藥,那他這院使就算是做到頭了!”皇帝冷聲道。
葉景辰頓時不敢再說什麼了。
“幾大世家與北蠻勾結的證據我都看了,為何沒有姬家和顧家?”皇帝換了一個話題,問。
“沒有姬家不是好事嗎?”葉景辰反問。
難道皇帝還想對上姬家不成?
倒不是說朝廷的六十萬大軍對付不了姬家,但是有什麼好處呢?
葉景辰這個人反正沒有那種必須要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想法,雍州不在朝廷的掌控之中就不在掌控之中,隻要雍州的百姓過得好就行了。
反正表麵上,雍州是臣服大淵的,每年的賦稅也都按時按量交了,雖然不一定對得上,但最主要的是雍州的百姓還算安居樂業,他管雍州的土皇帝是誰?
雖然他現在是葉景辰,大淵的儲君,但他可沒有‘大淵屬於葉家’這種無聊的想法。
“那顧家呢?”皇帝又問。
他不信顧家會那麼安分!
“顧家的證據我交給靜妤了,她馬上就要跟顧北塵成婚了,就當做是我這個兄長送給她的新婚之禮!”葉景辰說。
“你對這個妹妹倒是挺上心,送這樣一份大禮!”皇帝冷哼一聲,說。
“這件事是兒臣自作主張,請父皇責罰!”葉景辰一看皇帝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裡不痛快,於是直接跪在地上請罪。
“你還知道你是在自作主張?”皇帝故意挑刺。
“靜妤下嫁顧家,是衝著顧家的掌家之權去的,顧北塵這個家主繼承人也打算重整顧家,既然如此,我們為何不能給他們一個機會呢?”葉景辰說。
“你就那麼相信他們?萬一他們與你不同心呢?”皇帝繼續板著臉問。
“他們一個是我的親妹妹,一個是我的伴讀,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上一樣的課,有一樣的價值觀,為何會不同心?”葉景辰從容不迫的說。
當然了,他沒說的是他承擔的起不同心的風險,隻不過他願意相信葉靜妤和顧北塵。
“人心隔肚皮,你不要太想當然!”皇帝繼續說著不好聽的話。
“父皇,您打算先從哪一家下手?是要逐個擊破,還是一網打儘?”葉景辰絲毫不受他的言語影響,皇帝沒叫他起,他自己站起來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