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師父!“苗青青口念咒語。
身上漫出粉色氣體,粉色氣體在苗青青鼻子上聚成狗鼻,頭上聚成狗耳,身後聚成狗尾。
隨後苗青青趴在地上,像一條小狗一樣。搖晃尾巴,拿臉對著地麵,拚命嗅動鼻子。在院中四處轉悠,不一會在一大水缸旁邊停下後站起。
”師父就在這裡了。“
眾人走到缸前,齊齊將裝滿水的大水缸推開。才發現,水缸之下壓著一個小門。
是地窖。
王屠夫拉開小門,頓時一股子惡臭從下方襲來,臭的他差點暈過去。
除了惡臭氣味外,還有極小聲的嘶吼。是不死屍。
但當陽光照射,眾人觀之。這不死屍並沒有任何攻擊性。相反虛弱的很,而且被大鐵鏈牢牢鎖住頭顱四肢。
不死屍額頭眉心,一白色蟲子靜臥在皮膚表麵,慢慢吸食著老高頭全身的血液。
”是,是老高頭!“王屠夫看清那不死屍模樣,失聲說出姓名。
高大壯,說說吧。為何會變成這樣。孟安走到高大壯麵前發問。
見事情暴露,高大壯苦笑幾聲,雙眼流出幾滴眼淚。
眾人注意到,眼前的高大壯雖然仍然有寬大的骨架。可整個人皮包骨頭一般,像具乾屍。
‘’老弟,你,你咋變得如此瘦弱?上次我見你,你,你還不是這·樣呢!‘’王屠夫從屋內端碗出清水喂給高大壯。
喝了水,算是緩過勁來,高大壯便說出了實情。
唉,苦哇,苦哇。
半月前,高大壯在河邊哭泣。家中老高頭,又是揮手將高大壯喂的粥碗用力砸爛。
原因很簡單,高大壯喂他粥時,少吹了兩口氣,他嫌燙。
老高頭,癱瘓在床,什麼活都乾不了,拉屎小解都在床上需讓人伺候。
平日,後背癢也不能親手去抓,屁股生瘡也不能換個姿勢。
長久以往,他被病磨的脾氣古怪,性情乖張。
動不動就對兒子高大壯痛罵發泄,天天抓高大壯對他伺候的疏忽處就用唯一可以活動的兩隻小手扇他。
摔碗砸杯那更是日常。
高大壯是個孝子,是個明事理的君子。
可君子欺之以方。
高大壯明白父親是在借著打他罵他發泄心中不滿,他能理解。
可每次被無緣無故的痛罵,摔碗。他都會憋的難受。
老高頭心中不快可以找他發泄,可他心中不快找誰發泄呢?
摔碗砸杯?他不舍得啊。
他隻能自己忍受,一直忍著。忍到死亡的那一天或許就是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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