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無語,惡心的感覺再次襲來將我拉回到了現實。
看著這坨大便,我想我真是瘋了,剛剛竟然會對這座城市產生那麼一絲的認同。
用術法將腳下汙穢清理,我繼續前往麵前的大樓,隻是這次步伐小心了許多。
而我眼前的終點,那棟富麗堂皇的大樓側麵陰影處,此時正有數個麵容較好的女孩正在探著頭顱盯著大樓的正麵方向等待什麼。
見我一個人走向大樓,這幾個女子忙從陰影處鑽出,竄到我的身旁。
樓前的侍衛剛想出手驅趕,卻看到我朝他的方向擺了擺手,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我看著眼前的這群女孩,一個個麵容稚嫩,顯然不過十一二歲,化妝風格卻非常成熟豔麗。
她們就這麼圍在我的麵前,費力的推銷自己。
先生,請問您孤身一人,需要女伴嗎?
先生選我吧,我的價格便宜。
先生,我什麼玩法都可以接受,還是選我吧。
先生,我不要錢,隻要給我些吃食就好。
先生,我的飯量更小一點
我看著這群女孩,心裡突然有些難受。
雖然是我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但神通帶來的超凡理解還是讓我一瞬間便明白她們的意思。
在天庭的領土之內,我從未見過如此幼小的年紀便要出來從事皮肉生意的姑娘。
可憐
然而還有比起可憐更加可悲的事情。
那便是這群姑娘一個個的麵色蒼白,不是常年饑餓所導致的營養不良,而是另一種蒼白,病態的蒼白。
神念掃射下發現,這群姑娘的體表或多或少都有窟窿針紮的痕跡,其中一位身上還格外的多。
這種情況我以往用穿時越界法考察曆史之時曾經見過類似的人,這是對藥物嚴重依賴的毒狗身上才會出現的。
而那位身上針紮窟窿最多的那位姑娘,年紀不過十五六歲。
給了她們一些錢和食物之後,麵前嘰嘰喳喳的姑娘們很快安靜下來。
我看著她們吃麵包時狼吞虎咽的樣子,心中又是一聲歎息。
隨後來到那名身上窟窿最多的姑娘,蹲在她的身旁,將她大腿之上的輕紗褪去,露出滿是那針眼痕跡的大腿。
我指著這些針眼看著這名女孩,問她吸食多久了。
她見我望來,眼神明顯有些閃躲,隨後怯生生的表示,7年了。
然後又急切的開口,表示這些不會影響她服侍我,她還說她服侍人的本事最強,最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