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筆半天沒動，偶爾皺皺眉，一看就是在發愁。
方勇摸摸她頭發，“不睡覺，想什麼呢？”
一股薄荷香皂的味道竄進鼻子，特彆好聞，桔子抬頭看他。
方勇剛洗完澡，頭發上還帶著水珠，拿毛巾正擦，上半身沒穿衣服，手臂肌肉線條流暢，肩寬腰窄，沒有一點贅肉。
嘖，嘖，天生衣架子。
他無論穿什麼衣服，都有一種壓迫感。
相比之下，楚雲生身材偏瘦，帶著一種淡漠疏離感。
桔子琢磨一會兒，還是沒有頭緒，或許多了解一些，會有靈感，就問方勇，“你認識……楚雲生嗎？”
方勇把毛巾放下，往桌上一靠，“哪個楚雲生？楚家二公子？”
桔子不確定楚雲生的身份，想了想，把今天楚雲生來做衣服的事，說了一遍。
楚雲生長得乾乾淨淨，個子挺高，一看就挺有學問的樣子，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弄不好，真是那個楚家二公子。
桔子問方勇，“哪個楚家？”
“楚家，是京市有名的醫學世家。楚老爺子是醫院老教授，家裡兩個兒子，一個在部隊做軍醫，另一個就是楚雲生。”方勇說：“楚雲生現在在做生意。
做生意？那他是不是陸老師的學生，還真不好說。
桔子忍不住問，“那他是不是有個老師，姓陸？”
“這我就不知道了。”方勇說：“改天幫你打聽打聽。抓緊時間睡吧，明天再畫。”
說得也是，小鐵頭一醒，就睡不了了。
反正也沒靈感，桔子放下筆，站起來，打哈欠。
“累了？方勇伸開手臂，“來，哥哥抱你洗澡。”
桔子笑了笑，一跳，摟住他脖頸，兩條腿盤在他身上。
方勇抱著她，走進浴室。
……
第二天早上五點多，桔子就醒了，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照在小鐵頭臉上，小家夥睡得正香，夢裡小嘴一咧，時不時笑一下。
桔子幫他蓋好被子，往起坐，被身後的方勇抱住。
“乾什麼？”他說。
桔子是這麼想的，外套款式上麵沒頭緒，不如先確定麵料。雖然要的價錢不低，不過桔子還是覺得沒必要另買布，剩下的幾十匹布，應該有能用的。
她記得有一匹墨綠色的布，做外套很合適，彆人穿或許不好看，楚雲生是混時尚圈的人，應該喜歡。
桔子把他手拿開，悄悄坐起來穿衣服，壓著聲音說：“我回家一趟，找匹布料。”
她手臂一抬，露出纖細的腰，白皙光滑，方勇伸手過去，輕輕摩挲，“衣服做好，能掙多少錢？”
桔子伸出五個手指。
方勇說，“我給你五千，陪我再睡一個小時。”
“那能一樣嗎？你的錢都是我的，掙彆人的錢才算掙。”桔子下床穿好鞋，彎腰親他一下，
“看著孩子，我一會兒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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