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腿軟，身體有點虛，沒彆的不舒服，桔子上了個廁所，還想洗漱一下。
刷了個牙，臉還沒洗，就被他們家老板抱回床上了。
方勇給她蓋好被子，打來盆溫水，打濕毛巾，擰乾，坐下，給她擦手，擦臉。
溫熱的毛巾擦過臉頰，特彆舒服，加上房間裡又安靜，桔子覺出了困，打個哈欠。
擦洗乾淨，方勇把毛巾放下，給她蓋好被子，“睡吧。”
桔子看了眼身邊的大胖閨女，又怕方勇一個人忙不過來，囑咐，“孩子醒了叫我。”
“嗯。”方勇關上燈。
興奮勁兒過去，就有點累了，桔子眼睛一閉，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地，聽孩子吭哧兩聲。
睜開眼，見小台燈亮著，燈光昏暗，微黃，就打在床頭一片。
方勇靠床頭，給孩子喂奶。
奶瓶裡的奶一點，一點減少。
捏著奶瓶的手指又細又長，手指上的戒指一閃一閃，很好看。
看著看著，桔子又睡過去了。
再醒過來，太陽都曬屁股了。
今兒日頭特彆好，陽光透過窗縫隙，照射在床頭一束，正正好好，籠罩在小田田臉上。
小田田小臉肉嘟嘟，彆看剛生下來，睫毛還挺長，一看就是大胖閨女的樣子。
“爸，我吃飽了，我看看我妹再上學。”鐵頭在外麵說。
方勇說：“彆吵醒你媽。”
“知道了。“腳步越來越近，“哢嚓”門打開了，鐵頭悄悄走進屋裡，看桔子醒了，走過來，看了眼妹妹，說：“媽，我上學去了。”
“去吧。”桔子摸摸他腦袋。
鐵頭往外走。
方勇來了，腰上係圍裙，端著碗粥，還有兩個包子，兩個雞蛋，“妹妹，餓不餓？”
看見吃的，桔子肚子就餓，點點頭，慢慢坐起來，問他，“孩子醒了幾回？”
“三回。”方勇把包子放下，往她後腰墊了個枕頭。
然後坐下，舀起勺粥，吹了吹，喂給她。
桔子吃了粥，接過碗，兩勺熱乎乎的粥吃進肚子，胃裡暖和起來。
方勇拿起個雞蛋，給她剝。
剛剝好，小田田眉頭皺了皺，吭哧吭哧要哭。
方勇把雞蛋放盤子裡，解開小被子，露出白蘿卜似的小身子。
墊子尿得濕漉漉的。
方勇把蘿卜扒拉到一邊，換上墊子，又把蘿卜扒拉回來，拿小被單一裹。
動作那叫一個乾脆利落。
一看，就經驗十足。
連桔子都有點自愧不如。
一邊吃飯，一邊看他。
“妹妹，看我乾嘛？”方勇換好墊子，去倒奶粉了。
桔子說：“你好看。”
方勇倒好奶粉，摸著有點燙，晃了晃奶瓶，“現在沒空，待會兒孩子睡了再脫。”
“脫什麼？”桔子說完，才反應過來，臉一紅，嘟囔了句，“有本事現在脫。“
“行，讓妹妹滿意，是我應該做的。“方勇一邊說著，解襯衣扣子，一顆一顆解開，隱隱露出胸膛，肌肉線條緊實，漂亮。
桔子就是隨口一說，哪知道這家夥真動手，臉更紅，“你……”
解完襯衣扣子，方勇手放在腰帶上，“妹妹，下麵脫不脫？”
桔子“噗嗤”笑了，罵了句，“討厭。”
小田田胳膊掄兩下，張著嘴來回蹭，似乎在找吃的，找了一會兒，沒找到，急了，“哇”一聲，震天響。
比鐵頭那時候吃得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