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蓉,你上班辛苦,這錢媽不能拿……我先幫你存著,等你要用了再來問我要……”
語音內容清清楚楚,這些轉賬不能當做贈與,隻能是母親為女兒的保管。
至於剩下的二十萬,其中十萬是彩禮,還有十萬則被呂蓉說成了嫁妝。
證人劉誌強。
“要不說咱老丈人丈母娘小舅子客氣呢,當時我給了彩禮,他們非得再添嫁妝給我,這我多不好意思啊,推脫不過隻能答應了!”劉誌強無奈笑笑。
此時,正在一旁看戲的張老太太插話:“對對對,我也聽說了,劉誌強當時可是給了十萬彩禮呢,那呂家也說要陪嫁十萬的。”
其實呂家也就是說說罷了,哪裡會真的拿出十萬給呂蓉當嫁妝。
隻不過,很多人都知道劉誌強會家暴,他們把閨女嫁給這樣的男人,麵子上過不去,所以才口頭上說說罷了。
劉誌強給兩個工作人員遞了煙,被拒絕後也不在意,笑嗬嗬地說:“我就一個女兒,正在上初一。小孩子成績不太好,我就想著給她去市裡找個培訓班補補課,這不就要花錢了嘛!所以昨兒個就去老丈人家了。本來我還不好意思開口呢,結果他們今天立馬把錢轉過來了。”
兩個工作人員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說:“報警人稱,他們遭受了非人的虐待,是你們兩夫妻做的?”
“什麼?”劉誌強大吃一驚,呂蓉也適時露出驚訝的表情。
呂蓉擔憂地問:“是不是弄錯了?我們回來的時候,他們每個人都好好的呀?”
劉誌強也道:“這可不能胡說啊,我劉誌強可是生意人,一向與人為善,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此時,其中一個警察的電話響了,接完電話,他與另外那個說了幾句,就離開了劉家。
剛回到警局,就看到正在撒潑的呂母和牛麗。
“怎麼可能!我真的被打了,現在身上都還疼著呢,怎麼可能會沒傷!”呂母破口大罵。
牛麗也在一旁起哄:“就是,我被呂蓉扇了好幾個耳光,肯定腦震蕩了,你們必須把他們抓回來,我要他們坐牢!”
剛從劉家回來的劉警官問同事:“怎麼回事?”
同事生氣又無奈:“哎,彆提了!這四個人非說自己被打了,結果送去醫院,連個磕碰都沒有,身體好的很!哎,你那邊怎麼樣?”
劉警官此時心裡已經有了猜測,他小聲回答:“呂蓉說這錢是老太太替她保管的,並不是贈與,還有轉賬流水和聊天記錄呢!至於剩下的,是呂蓉的彩禮和嫁妝,老太太也說是暫時給她保管的。”
“啊?”同事這下也明白了,“所以,他們這是想吞占呂蓉的錢,被呂蓉拿回去後,他們氣不過就來誣陷了?”
劉警官點點頭:“應該就是這樣了。”
那邊呂母還在叫囂:“呂蓉這個小賤人,搶了我們的錢,還打我們,你們必須讓她坐牢!”
警局的人看多了這樣的無賴,既然知道呂家人是無理取鬨,自然不會再留情麵,很快就把他們打發了。
呂家人越想越氣,索性叫了一幫親戚到劉家鬨事,結果劉家沒人。
而此時的呂蓉三人,又悄悄來到了呂家。
等呂家人一回來,呂蓉和劉誌強就綁了四個大人,劉佳佳則熟門熟路地帶著呂寶上了二樓。
又是一夜暴揍,第二天呂蓉三人離開,呂家人再次去了警局。
於是,一模一樣的流程又來了一遍。
幾次以後,呂家人終於明白。
這錢,他們要不回來;這打,他們注定白挨。
當然,呂蓉的手段還不止於此。
她給呂耀祖上班的建材公司寫了匿名舉報信,把他偷單位鋼材之類的事情都寫了上去。
呂耀祖不僅被解雇,還被拘留了幾日,並要求賠償單位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