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新柔走進來,禮貌地打招呼:“你們好,我叫吳新柔。冒昧打擾,還請見諒。”她示意張逸晨將提來的水果牛奶放到地上。
“吳新柔?”
謝英傑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他細細回憶了一下,突然想起在警局看到的某個名字,霍然起身,眼神警惕:“你來乾什麼?”
吳新柔趕緊解釋:“你彆誤會,我就是來說一些事情。”
謝英傑冷笑一聲:“哼,你們把彆……我們家弄成那副樣子,還有臉過來問東問西?”
張逸晨聽到這話,撅撅嘴巴正要開口。
吳新柔一把把張逸晨拉到身後,歉意地說:“真是對不起,之前是我們不好沒有經過你們的同意就闖進你們的地方。隻是關於那四個混蛋玩意兒,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
聽到這話,謝英傑大驚失色:“什麼?難道是你?”
吳新柔點了點頭。
謝英傑心中又急又氣,想罵人,卻想到今天渠成道長說的話,怕對方做出什麼事情,整個人氣的渾身顫抖。
吳新柔看了看病床上的謝母,轉頭對謝英傑說:“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聊聊?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謝英傑強壓下內心的憤怒,低聲安撫了不明所以的謝母幾句,隨後冷著嗓子對吳新柔說:“行,我倒要聽聽你想說什麼!”
吳新柔打發張逸晨去醫院小超市買水,隨後和謝英傑來到一個隱蔽的角落。
她先是表達了他們幾個不經同意闖入彆墅的歉意,隨後詳細描述了事情經過,以及那四個凶手已經被兩位鬼差帶入地府的事情。
“……按照他們的罪孽,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吳新柔對謝英傑說,“地府有一套懲治惡人的標準,等我得到具體的消息,再來和你說。”
謝英傑靠在牆壁上,低頭不語。
吳新柔強調:“地府對惡人的懲罰很重,重到你們難以想象,肯定比你們自己搞的那個陣法更厲害。”
說完這話,吳新柔歎了口氣。
她知道地府的存在,但是汪家和謝家卻不敢確定。
他們不過是遵從內心的想法,選擇了最想走的那條路罷了。
倒顯得她站著說話不腰疼。
隻是,彆墅的封印已經開始鬆動,在吳新柔等人去之前,四個凶手已經衝開封印。
在原劇情中,四個鬼東西殺掉了原身七人,害他人性命的一分惡果就會落在設置封印的謝汪兩家人身上,這對他們不是好事。
聽到這裡,謝英傑抬頭看向吳新柔,淚流滿麵。
“有人和我們說,最好的選擇就是把四個小畜生交給警方。可是,作案時他們還未成年,就算是坐牢,又能坐多久?”謝英傑又哭又笑,“至於死後的懲罰,我們又看不到。萬一呢?萬一他們沒有被懲罰呢,那我們怎麼辦?我姐姐姐夫怎麼辦?”
當年,謝英傑的姐姐謝英驕和姐夫汪正遇害,凶手卻遲遲沒有抓到,四個老人幾乎哭瞎了眼睛。
後來,汪家父母不知得到什麼消息,隨後來到謝家,說是有了找到凶手的法子。
之後,他們兩家人一起去了清月觀。
謝英傑是學醫的,彆看醫生一個個都講究科學,但哪個值班醫護人員身上沒有帶點防身保平安的東西。
他立馬就意識到,幾位老人是眼看科學解決不了,所以想借玄學來找凶手。
他陪著四位老人來到清月觀,見到了渠成道長。
渠成道長一開始不想沾手,隻是挨不過四位老人的哭求,最後還是答應下來。
他拿了汪正和謝英驕的帶血衣物,開壇做法,最後告訴他們,去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