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娘臉皮厚,他們不說,她就當無事發生啦!
如今,金知節失去關於洛玉娘的記憶,自然不會再來齊家與她相會。
鄰居們一段時間沒見著金知節的影子,還以為金知節和洛玉娘鬨掰了。
本來就是嘛,在他們眼裡,洛玉娘雖然貌美,但是金知節可是秀才公,前途無量,厭棄了洛玉娘也是正常的。
洛玉娘對此很滿意。
金知節失憶這個新聞一直說了一個多月,才被“北河岸邊驚現一具男屍”這個駭人聽聞的消息替代。
前些日子有人路過北河,看到岸邊有一具已經泡的發白的男屍,嚇得屁滾尿流去報案。
治下出了命案,縣太爺很重視。
查驗一番後,有人認出這人是往來附近各地的貨郎方二狗。
官府的人查了半天沒有查出什麼異樣,最後以“方二狗喝多了在河邊走路不慎落水死亡”結案。
洛玉娘站在街邊,看著縣衙的人把貨郎屍身抬進義莊。
她眉毛一挑,心情頗好地回到家。
事情還要從一個月前說起。
知道了極火會的存在後,洛玉娘一直留意著家附近來往的人員。
終於,在金知節失憶又清醒後的第十天半夜,洛玉娘看到了在她家附近探頭探腦的可疑人員。
洛玉娘自然不會放過他,一個刀手就將人劈暈,並把人提溜到城外北河一個偏僻的地方。
等方二狗醒過來,就看到自己被綁著吊在一棵樹上,麵前是拽拽的洛玉娘。
“醒了?”
洛玉娘上下打量不停掙紮的方二狗:“彆白費力氣了,老實點還能少吃些苦頭。”
方二狗環顧四周,發現這裡是城外,頓時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
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竟然會被洛玉娘這個弱女子吊在這裡。
方二狗咽了咽口水:“你……你想乾什麼?”
洛玉娘麵露驚奇:“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鬼鬼祟祟地在我家附近,是想乾什麼?”
方二狗眼珠子轉了轉,腦子裡飛快思索能糊弄人的理由。
洛玉娘撇嘴:“嘖,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她從懷裡拿出從醫館重金“換”來的銀針,對著方二狗左邊脖子就是一下。
“呃……嗬……”
方二狗一個激靈,紮針的地方傳來劇痛,接著半邊身子又癢又痛,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食他的身體。
秉持著左右對稱的原則,洛玉娘又掏出一根銀針,作勢往他右邊脖子比劃。
“彆……”方二狗疼的麵色猙獰,努力擠出幾個字,“我……我說……”
洛玉娘拔出銀針:“姓名?”
“方……方二狗……”
“籍貫?”
“青峰縣……”
一問一答間,洛玉娘摸清了這人的底細。
方二狗是隔壁青峰縣人,自小偷雞摸狗不務正業,氣死了爹媽後,被兄嫂趕出家門。
這人在外頭遊蕩了幾年,後來陰差陽錯入了極火會,之後就幫著極火會乾一些臟活累活。
比如監視盯梢,比如情報傳遞,比如人口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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