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阮問山收到調令,要求他回京述職,估摸著不可能再回浮州。
阮文鳶身體不太好,抄家滅族的陰影,多年來的提心吊膽,皆讓她身心俱疲。
如今她沉屙深重,可能沒多少時間了。
本來,若是阮文鳶去世,孩子跟著外祖回京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要命的是,這孩子幾乎和張溪長得一模一樣,熟悉的人一看就認得出來。
如此一來,這孩子是絕對不能回京的。
多番輾轉,最後阮家找到了張如蘭。
得知張如蘭出了醉春樓,他們就想著能不能請張如蘭去浮州,幫著照顧孩子,也就是兄長張溪唯一血脈。
看完信,李明珠歎了一口氣。
她瞅瞅張如蘭激動落淚的模樣,知道不去浮州是不行了的。
隻是李大寶還小,李父李母年事已高,就怕她和張如蘭離開,兩位老人忙轉不過來。
“去,必須去!”李母得知這件事情後,態度堅定,“既是你們兄長的唯一血脈,那自然得好好照顧!”
李父也點點頭:“你們放心去吧,我和老婆子會看好家門,等你們回來!”
李明珠想了想,小聲問五兩:“五兩,你願不願意留在李家,幫著我娘照顧家裡?”
張如蘭眼睛一亮:“是啊五兩,浮州路途遙遠,你要不就留在家中等我們?”
五兩心中猶豫,她舍不得張如蘭,也舍不得李大寶。
最終,五兩還是留了下來看顧家裡,隻李明珠和張如蘭出發前往浮州。
一路上水路陸路交換著來,就這麼走走停停,一個月過去了。
再過兩天,就能到達浮州。
晚上,兩姐妹安頓在相州府一間客棧裡。
李明珠不清楚張如蘭與黃天成相遇的具體時間地點和細節,隻能默默警惕著,千萬彆被帶進溝裡。
然而,人往往是怕什麼來什麼。
李明珠剛從車行回來,一進客房,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氣。
轉過頭,就和滿身是血躺在床上的男人四目相對。
在他旁邊的,是剛給他包紮好傷口的張如蘭。
李明珠:(ー`′ー)
真服了!
張如蘭有些不好意思,小聲解釋:“我剛剛出門采買補給,結果遇到了登徒子。幸好這位義士出手相救。隻是義士受了傷,所以我……”
義士·黃天成扯扯嘴角,重新將匕首放回腰間,眼中卻滿是對李明珠的警惕。
李明珠很無語。
你這麼有警惕心,怎麼隨隨便便就跟著張如蘭回來了?
有毛病!
李明珠深吸一口氣,走過去將門窗都關嚴實,隨後走到黃天成身邊,斜著眼睛看他。
“姓名,性彆,年齡,籍貫,乾什麼的,對我姐姐有何企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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