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剛剛解禁的榮妃,正美滋滋在鏡子前換衣服,就收到守門小太監的稟報,說淑妃衣衫淩亂地出現在蕙草宮外。
榮妃精神一震,急忙叫人把宮門打開,自己一馬當先跑到大門口,趾高氣揚地看著杜靜如,嘴上沒把門:“呦,杜靜如,你這是剛從哪兒和野男人偷情回來啊?”
恨不得把榮妃的嘴縫上的蕙草宮眾人:!!!
剛跑到現場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的穆清爾康手:“你彆……”
杜靜如眼睛一瞪,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仰天長嘯:“啊!!!”
榮妃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杜靜如揪住頭發拖曳在地。
杜靜如翻身坐在榮妃身上,邊尖叫邊猛扇榮妃耳刮子。
“啊!!!!!!”
穆清放下手,麵無表情地吐出後半句話:“刺激她……”
場麵十分混亂,當穆衝得到消息匆匆趕到時,榮妃的臉已經腫成豬頭。
至於杜靜如,白眼一翻,恰到好處的暈過去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字一頓,皆表露出穆衝憤怒的內心。
換好衣服哭哭啼啼的齊妃,鼻青臉腫嚎啕大哭的榮妃,還有證人若乾,都跪在地上等著穆衝做主。
至於杜靜如,已經回芷蘿宮躺著了。
“說說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穆衝坐在上首,看著底下眾人。
先是禦花園總管,詳細講了齊妃與淑妃見麵時的二三事,穆清補充說明。
“淑娘娘好心給齊娘娘桂花,齊娘娘非但不領情,還非說裡頭有蟲子,”穆清撇撇嘴,“咱們所有人都看見了,那花兒清清白白,哪裡有什麼蟲子!”
齊妃委屈:“皇上,真的有蟲子啊!”
穆衝揉揉額頭,沒吭聲。
穆清再接再厲:“還有那落水,分明是齊娘娘自己沒站穩。當時淑娘娘可離你有兩三個身位呢,我們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齊妃咬牙,梨花帶雨:“皇上……”
穆清翻了一個白眼,開始說起蕙草宮的事情。
將榮妃那張破嘴說的話一字不落地描述出來後,穆清很有偏向性地跟了一句:“那件事情父皇已經查明,淑妃是被奸人陷害,榮妃卻依舊不依不饒,難不成是覺得父皇是非不分,斷錯案?”
榮妃委屈:“臣妾……臣妾不過是隨口說了一句,誰知道她竟和瘋了一樣!皇上,你看看臣妾的臉,這讓臣妾怎麼出去見人?你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穆衝聽的青筋直跳。
做主?怎麼做主?!
他起身,煩躁地指著榮妃:“你……你好端端的,刺激她乾嘛?”
淑妃腦子不清楚,榮妃還要往槍口上撞,被打也活該!
但他又能怎麼辦?
最後,穆衝給齊妃和榮妃賞了一些東西聊以安慰。
至於杜靜如,禁足一月。
不過私底下,穆衝給她送了一些東西。
杜靜如:^v^)
養好身子,再去浪!
“豈有此理!”
齊妃在蘭林宮大發雷霆,上好的瓷器碎了一地。
“賤人!賤人!”
杜靜如是賤人,穆清也是賤人。
都是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