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身材壯碩,一臉凶相,比他們所有人都凶的柱子說,他們是淨月的人,這四百多個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小混混小地痞流氓小癟三們,開始還是有一些害怕的,因為他們都是混日子在江州,自然對於淨月比普通的市井小民了解的更多一些。
他們便紛紛後退,棍子也朝著身後藏,似乎生怕被淨月的人給記住,然後殺了他們全家,淨月的人一般不輕易對他們這種人出手,可是一旦出手,那就是雷霆一擊,必然會讓他們後悔得罪了淨月。
“呦嗬,這個光頭有點意思,居然還真的不怕咱們,老大,這種人怎麼整。”
柱子看著那些原本因為淨月兩個字而害怕的一群小癟三犢子們,相信了那光頭紋身男的話,朝著他們慢慢聚攏了過來,為了給他們自己打氣,還特意大喊大叫,生怕氣勢不足再害怕的退回來。
“不是,我最近忙著處理一些集團的財務問題,沒有去看你們操練,怎麼一個個的都變慫了?”
“害怕他們人多害怕咋的?給我乾他們啊!”餘思蕾眼睛一瞪,身上原本的那種慵懶溫柔的感覺瞬間變消失,蕩然無存,隻剩下了狠辣。
“你們不要著急,讓他們來處理,放心,這些人不是他們的對手。”看著身後的保鏢們,這些來自四大家族的習武精英修行者,一個個的都躍躍欲試,臉上露出好戰的光芒神色,眼巴巴的看著楊蕭,就等著楊蕭讓他們動手。
楊蕭並沒有第一時間就下發命令。讓他們去動手,反而是讓他們先按兵不動,不是他害怕這二十個年輕的大小夥子打不過這麼多人,而是不想因為混亂,而傷到了坐在這裡,一點害怕都沒有的王楚冰。
“你們還等什麼,乾他們啊。”餘思蕾再次一瞪眼,“先給我打了那個光頭,對。就是那個麻袋頂上紋了個蛋的那個家夥。”
聽了餘思蕾的話,柱子麵色古怪,那個紋身的光頭,腦袋上他怎麼看也是個鬼眼珠子,到她這兒就變成了蛋了,不過柱子雖然心裡古怪,可還是聽了餘思蕾的話,握的手指哢哢作響,然後轉過頭來,眼睛盯上了那個紋身男。
其實淨月得大漢,都沒有說話,而是聽了餘思蕾的話,轉動著脖子,發出哢哢聲,然後從背後腰間掏出來一根靜心打造的精鋼甩棍,這種甩棍甩出來,足有一米長,比普通世麵↑的腰長了太多太多。
“嗬嗬,螞蟻多了還能夠咬死大象呢,這麼幾十個人,幾乎是一比十的比例了,我就不信你們能夠打的過我們這麼多人。”那紋身光頭男,從一旁小弟手裡接過來砍刀,並沒有衝著淨月得人出手,反而是一直盯著安然坐在這裡。根本沒有理會他們的楊蕭,還有在那兒摳海螺絲吃的王楚冰。
“給我先把這個小子砍死!砍死他,我一個人再給你們加兩千塊!”光頭男也著急了,現在場麵混亂,這邊三方勢力,那四十個黑衣人,怎麼看氣勢上都不是他們這群烏合之眾能夠比的強的,如果不儘管搞定時啟夢的安排,那麼一旦耽誤了時機,那些人四股真的是淨月的人,得罪這個大勢力了已經,沒有錢趕緊跑路,估計他活不過明天,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淨月得一群西服男,都是一件的凶悍,沒有誰再開口說話,隻要餘思蕾發話了那就是命令,就會第一時間的去執行,甩棍落下,必然會有一個小癟三倒在地上,哀叫連連,更有甚者,這是大白天,餘思蕾有過命令,不允許他們在白天,尤其大庭廣眾之下打殺了彆人,因為被太多人知道了,尤其出了人命,江州警方不好辦,肯定要對他們出手,就會對他們黑白兩方的默契平衡造成不小的影響,所以並沒有把這些人給直接抽死。
如果沒有這個安排,恐怕,這麼些人還真的不夠他們這群黑衣大漢殺的,這些能夠陪在餘思蕾身旁的漢子,哪個不是身經百戰,各種打鬥都經曆過的人,甚至可以說,在麵對其他江州的地下勢力的時候,手上都沾染著鮮血,四十個人,像光線一般,從餘思蕾這個原點朝著四周輻射,所到之處,必然會有一個人倒下。
“好了,你們可以動手了,記得,先打這個光頭。”楊蕭看差不多了,這些人已經被淨月的成員給嚇的幾乎沒有了戰鬥力,四百多人居然開始出現逃兵,扔下了棍子就跑,哪裡還有剛來的時候的那種凶神惡煞,大有老子天下第一的氣勢,分明就是一群猴子,遇到了來自深山裡的一群猛虎。
一直在等楊蕭命令,身後的那些保鏢,終於聽到了楊蕭的話,興奮的怪叫一聲,脫下西服外套,把襯衫袖子擼了起來,然後便衝向這些小癟三流氓。
開始並沒有用武器,都是用他們所學的拳腳功夫去打人,拳拳到肉,可是後來,他們看淨月拿著武器甩棍,在那兒一下一個。感覺更爽,不知道是誰開了頭,抄家夥直接從地上把那折疊的鐵凳子給拿了起來,就開始打砸了過去。
那光頭根本沒有衝到楊蕭的麵前,因為他身前的那些人還沒有衝出去,就被他們得目標,那黑袍人身後的保鏢給衝了過來,收拾的倒在了地上,而他手中的刀才剛剛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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