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說到哪兒去,人都會說她劉琴不對,小餘打得漂亮。
“……”劉琴的哭嚎聲一頓。
平日裡跟劉琴走得近的一個軍屬,好心提醒她,“你還是想想,咋才能讓你家男人回來不打你吧。”
上次造了人家小餘的謠,鬨到領導麵前去,讓羅武丟了臉,就挨了揍。
這剛回家,就又打了人家的孩子。
雖然是人家顧南先動的手,兩家孩子打得也是有來有往,她打了兩個孩子,人小餘也上門打了回來。
但這事兒,但凡是明事理的人,都知道誰對誰錯,這劉琴有多過分,多離譜。
這要傳開,羅武不管是在軍屬院兒,還是在軍區都抬不起頭的,把人家顧營長也給得罪死了。
傳到軍區領導的耳朵裡,對他更沒啥好印象。
這羅武回來要是曉得了,不打劉琴才怪呢。
這話就像一盆涼水,將劉琴從頭澆到底,也讓憤怒屈辱的她,頓時冷靜了下來。
她把羅武給忘了,他要是回來,聽說這些事兒,還不的再跟她乾一仗?
劉琴慌了。
回家的路上,北北一直扭轉身體,趴在媽媽肩頭,看走在後麵的爸爸。
顧淮看著女兒白白嫩嫩的小臉兒,心中更加堅信,餘惠不是趁自己不在家,就虐待孩子,無故打罵孩子的人。
她要是虐待孩子了,北北能被他養得這麼好?
北北身上穿的也是乾淨簇新的小裙子,顧南和顧西不看臉,單看身體,也比他離家前,高了些,壯了些。
她要真是個對孩子不好的,也不會因為,孩子被劉琴打了,就直接打上門去找劉琴算賬了。
“還認得爸爸嗎?”老父親看著幺女兒露出了溫柔的笑臉。
北北身子一扭,把小臉兒埋進了媽媽的頸窩。
顧淮麵上露出一抹失落之色,一個多月沒見,幺女兒都不認識他了。
餘惠扭頭看了一眼顧淮,瞧見了他臉上的失落之色,“認識肯定認識的,隻是太久沒見了,可能覺得有些陌生,相處兩天就又跟以前一樣了。”
在原主的記憶裡,北北這孩子,跟顧淮這個爸爸還挺親的。
沒跟原主結婚之前,隻要顧淮在家,北北基本上都是他在帶。
跟原主結婚後,隻要在家,他都會抱著北北這個幺女兒親香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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