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個什麼錢姐了,店裡不就缺人了嗎?”田英說。
餘惠:“……錢姐是我的合夥人,那麵館是我們合夥開的,她也算是麵館的另一個老板,這哪裡有把老板踢了的?”
趙長英皺著眉道:“人錢蘭挺好的,沒少幫老幺看孩子。麵館是小惠和人錢蘭合夥開的,要是賺錢了,就把人給踢了,讓自己家裡人頂上,這不是讓人戳小惠和老幺的脊梁骨嗎?”
“老幺和小惠還怎麼在軍屬院做人?”
這個田英可真會想。
顧海瞪了妻子一眼,賠著笑臉道:“老幺,弟妹,你們三嫂屁事不懂,她說的話你們不用往心裡去。”
即便是餘惠麵館裡真缺人了,也該用他們老顧家的人,再怎麼也輪不到她田家的人。
說去幫忙,不用給太多工錢,真給少了,又有話說。
去了,還吃老幺家的,住老幺家的,她想得倒是美。
田英紅著臉低下頭,顧海當著全家大大小小的麵前這麼說她,真的是一點臉都不給她留哇。
“沒事。”顧淮淡淡地回了一句。
聊到快九點,趙長英就讓打熱水,洗臉洗腳睡覺了。
洗漱完已經是九點半了,餘惠站在架子床前,看到床上隻有一床棉被,有些糾結。
顧淮上完廁所走進臥室,順便帶上了門。
“站在床邊不睡覺乾嘛?”
餘惠指著床上的被子說:“隻有一床被子。”
被子很厚,也很寬,夠他們兩大一小蓋,但這也意味著他們要睡一個被窩。
顧淮明白了,本想轉身再去找他媽要一床被子,腳剛抬起來又放下去了。
“家裡怕是也沒有多餘的被子,不然媽肯定就給我們準備兩床了。”
也是,這年頭要做一床被子可不便宜,她們一下回來了這麼多人,顧家的被子怕都是不太夠的。
媽還給她和顧淮準備的新的鋪蓋,她們自己指不定蓋的是啥樣的鋪蓋呢。
這時候,要是還去找媽多要一床被子,這不是讓人為難嗎?
“算了,就這麼睡吧。”
反正有北北這個楚河漢界睡在中間。
餘惠爬上床睡在了最裡側,已經睡著的北北睡在中間,農村沒有電燈,顧淮吹滅了櫃子上的煤油燈,在上床睡在了外側。
雖然棉被挺厚的,但剛蓋上還是覺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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