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兩人又去爬了長城。
“不行,我爬不動了,你繼續爬吧,我坐在這裡等你。”
滿頭大汗的餘惠喘著粗氣坐在地上,說什麼也不願意繼續往上麵爬了。
顧淮停下腳步,“要不要我背你?”
餘惠連忙搖頭,“我怕把你傷口給崩開了。”
“都愈合了,崩不開。”
餘惠還是搖頭,扶著牆站起來說,“我站在這裡吹吹風,欣賞一下風景就好,你不用管我。”
顧淮站在她身後說:“我陪你一起,要是你歇一會兒了,還想繼續爬,咱們就繼續往上爬,不想了咱們就一邊看風景,一邊往回走。”
餘惠點著頭說好。
歇了會兒,餘惠就覺得自己又行了,更顧淮一起繼續向上爬。
爬了沒二十分鐘,就又不行了。
兩人坐在一起,欣賞了一下高處的風景,便慢慢地往回走。
回到招待所,已經是下午了。
晚上在招待所簡單的吃了點,就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便有軍車來接他們去火車站,送他們去車站的人,還給他們準備了車上吃的水果,麵包,還有罐頭。
上午八點半,兩人踏上了回家的火車,開啟了歸家之途。
兩人都是同車廂的臥鋪票,還都是下鋪。
顧淮看一個腿腳不便的老奶奶是他上鋪的,就把自己的下鋪讓給了老奶奶,老奶奶一個勁兒地誇他人好。
一問他和餘惠還是夫妻,還誇她們般配,又誇顧淮有出息是當大官的料。
“你天庭飽滿濃眉大眼的,一看就是當將軍的料,你媳婦耳肥唇厚,一看就是旺夫相,旺你呢。”
顧淮聽見這話,攬著餘惠的肩膀說:“我媳婦兒確實旺我,自從她嫁給我後,我這日子是越來越好,還升了職。”
同車廂的人一聽,都誇老太太看得準。
老奶奶也是個不經誇的,一誇就驕傲上了,“那是,我看麵相最準了,你們兩口子也是多子多福的麵相,等著吧,你們的福澤深著呢,大福還在後頭呢。”
餘惠聽著也覺得有意思得很,“那就借老太太您的吉言了。”
到了吃中午飯的時候,老奶奶把自己帶的饅頭拿了兩個出來分給餘惠和顧淮吃。
二人也沒小氣,還開了個午餐肉罐頭,分開老奶奶和她兒子吃了一些。
吃完午飯,顧淮去餐車打熱水,餘惠吃完饅頭有些暈碳水,就躺在床上睡覺。
半夢半醒間,聽見車廂裡吵吵鬨鬨的,還聽見有人說有個當兵的抓了個扒手,扒手還動了刀子。
餘惠一個激靈,立馬就清醒了,剛要起身去找顧淮,就見他拿著水壺回來了,拉著他的手就上下檢查。
“怎麼了?”顧淮笑著問。
餘惠見他沒有受傷,才放下心來,“我聽見有人說,有個當兵的抓了個扒手,扒手還動了刀,以為是你。”
顧淮眼中笑意更深,“你擔心我會受傷。”
“你說呢?”餘惠沒好氣地瞪他。
顧淮把水壺放在靠窗的桌板上,拉著她的手,坐在床上說:“確實是我,不過這種小毛賊還傷不了我。”
他兩下就打掉那小毛賊手裡的刀,把人給製服了。
餘惠:“彆太自信,什麼時候都要謹慎。”
“聽媳婦的。”
餘惠抿著唇在他腰上揪了一把。
對麵的老奶奶,瞧著小夫妻打情罵俏,笑眯了眼睛。
年輕就是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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