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顧淮炙熱的大手,伸進了餘惠的睡衣。
餘惠抗拒地扒拉了兩下,沒扒拉掉,就由著他去。
一切都順其自然,水到渠成。
鐵床搖到了後半夜,餘惠也直接累睡著了。
翌日,等餘惠醒的時候,又是十點多了。
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睡衣,都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了。
反正有意識的時候,顧淮還在她身上不知疲憊的耕耘。
他的體力確實很好,上了床也像是變了一個人,哄人的話一套一套的,嘴上說著最後一次了,卻還有下一次。
跟個吃不飽的餓狼一樣,壓著她不放。
除了一開始有些痛不太舒服,還有後麵實在是太累了,中間的體驗感還是很不錯的。
餘惠除了腰和腿有酸,身上倒是很清爽,顯然是她累睡著後,顧淮幫她清理過。
想到這兒,餘惠的臉有又紅了。
過了一會兒,餘惠掀開被子下床,雙腳踩在地上,剛要站起來,大腿就是一軟,又坐了回去。
她麵上一熱,在心裡咒罵了顧淮幾句,緩了緩扶著牆站了起來,撐著酸軟的腿,從衣櫃裡拿出四件套,把床單被套都給換了。
怕孩子在家裡玩兒,吵到餘惠睡覺,顧淮把三個小子都打發出去,趙長英帶著北北出去,跟院兒裡的其他老太太聊天去了。
顧淮見餘惠抱著床單被套出來了,連忙上前接過,“給我吧,我來洗,鍋裡給你留著早飯,你先洗漱,我去給你端出來。”
餘惠冷冷地看著他不說話,顧淮心虛地垂下頭,“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說是最後一次就是最後一次。”
他可能是憋太久了,一沾上她就停不下來了,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他以前都從沒這樣過。
他覺得可能是因為自己太喜歡小惠了,所以怎麼都要不夠。
餘惠報複性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最好說到做到,要是下次還這樣,你以後就彆碰我了。”
“絕對沒有下一次。”顧淮發誓。
餘惠:“沒有下一次了?”
顧淮連忙改口,“是下次絕對不這樣了。”
餘惠:“……”
餘惠洗漱完,顧淮就把早飯給她端到了桌上,然後就去洗床單被套了。
趙長英帶著北北回來,就瞧見兒子在洗床單,不過她做為過來人,她也沒問為啥才睡兩天的感覺床單又洗上了?
年輕人嘛,總是比較愛乾淨的。
顧淮去部隊上班那天,軍區開了表彰大會,跟隨他執行任務的戰士,也同樣上台領取了他們的榮譽獎章。
顧淮也正式升為了團長,同團的秦風,被提為了副團。
烏海和於大強一個提了營長,一個提了副營長,在此次任務重表現突出,有領導能力的,也有十來個提了連長和排長。
表彰大會召開同時,被調到地方連隊的羅武,也提著行禮最後看了一眼這個住了六七年的家。
“走吧,送完你們去火車站,我還要去連隊報道呢。”羅武衝劉琴和孩子們道。
他已經被調到下邊的連隊了,這個家屬大院是不能住了。
連隊條件艱苦,孩子們讀書也不方便,劉家也不樂意劉琴拖家帶口的長住,就隻有讓劉琴帶著孩子回鄉下了。
“咱就不能不搬嗎?住了這麼多年了,我真的舍不得。”劉琴哭著說。
她不想回下鄉住,回鄉下住肯定是要乾農活的,她從來沒乾過農活,也乾不來。
想到以後就要過麵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她又不能跟羅武離婚,拋下兩個孩子,自己回娘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