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中,帶起風刃的拳頭砸向地上的老男人,而就在老人臉碰上壯漢拳頭的一瞬間,老人的右手抬起,巨量的火焰從掌中出現,赤紅的火焚燒著壯漢的軀殼。
偵探聽到幾聲喝彩,想來是下注老人的幾位。
可誰知道火中男人並沒被燒死,帶著烈火再次衝向剛剛起身的老人,老人被燃燒的巨人給撞倒地上,這次的拳頭實實的落到了老人的身上,鮮血從老人的背後滲出。
壯漢剛想起身,打量下周邊的情況,一發子彈已經劃破空氣過來,結果被還在身體強化的壯漢靈巧的躲開,打到地下,彈出一點火花。
而眼鏡女正巍顫顫的端著槍,臉上冒著汗得對著壯漢開槍,似乎她的身體和思想不受控製,又閉著眼,有些驚恐的向壯漢開槍。
身體控製?明眼人都能看出眼鏡女的操作並非自己所想,而是源於早已拉開的兜帽男,身體戰鬥序列,操控元素的序列,還有精神類的序列,非戰鬥類的序列靠著熱武器,偵探對幾人的推測大概沒錯。
而幾發沒中的子彈吸引了tank般的壯漢,身上的一部分流著血,身上一部分還有被燒焦的痕跡,而幾發子彈顯然不能對坦克般的男人造成傷害,即使打中男人的胸口,子彈也被鋼鐵般的皮膚彈開。
tank般的身軀把眼鏡女遮住,都在眾人以為最後的決戰要變成壯漢大戰兜帽男時候,誰知道女人隻是被一肘擊打暈,失去行動能力,而後方的兜帽男顯然有些急,大概是眼鏡女死掉,自己可以去控製男人的行動,可眼鏡女是被打暈,顯然轉換控製對象要花些時間,下一秒兜帽男的屍體被砸碎在遠處,而最後的結果顯而易見。
一方是毫無行動能力的女人,另一方是雙殺的tank。結果似乎顯而易見。
可正當男人朝著最後的獵物走過去之時,兩發子彈破風而至,男人笑了笑,隨即用兩隻手臂去阻擋,本以為子彈會被鋼鐵般的肌膚彈開,鋼鐵與血肉相撞時,留下的是血洞,一個拳頭大的血洞,儘管沒有打穿手臂,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新的子彈不同尋常。
偽裝成罪弱勢方,然後假裝被控製,顯而易見,女人的序列絕對不是非戰鬥序列,在看見女人的第一時間,姚詩立馬就推論成獵人偽裝成獵物這一想法,似乎是為了證明姚詩的想法,早已從地麵站起的女人,邊後退邊接連向男人開了數槍,每一槍都直往要害而去。
壯漢儘管身軀強壯,可那兩個實打實的血洞還是阻礙了他的速度,有些子彈來不及躲避,隻能用臂彎去抵擋,很快他的兩隻手臂被打成篩子。巨量的疼痛讓壯漢大喊一聲,準備發起最後的衝刺,可最後一發子彈,將準備衝刺的壯漢擊倒在地,觀察仔細的人能看出,壯漢的胸口被穿了一個血洞。
此時圍坐的眾人有些低語,大概是叫罵女人的狡猾。
“都是賭徒啊。”偵探歎了口氣,但其實自己也在為下注了女人而暗自欣喜。
可下一刻戰局異變陡生,倒在地上的壯漢再次站起,朝著正在處理槍械的女人衝鋒,身上的傷口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戰鬥序列嗎,先是身體強化,又是自愈,男人的能力超乎了在場大部分人想象,有些人已經開始鼓掌。
熱兵器即使強大,可換彈與槍械過熱的處理都是需要時間的,熟練度再高,也需要一定量的最短時間,刹那,男人已經到了女人身前。
都以為下一刻女人要被撕成碎片之時,女人竟然用改裝的槍械抵住男人的撞擊,瘦小的人和一個山一般的男人在角力。
這個女人也不簡單啊。偵探在心裡感歎道,可偵探剛感歎完,作為角力武器的雙槍碎開,兩人各退十步。
接下來的戰鬥,兩方手段用儘,都已是強弩之末,顯然女人失去了武器,沒有了反抗能力,更落下風,可偵探覺得少了什麼,有哪裡不對勁。
女人的序列顯然是戰鬥序列,而改造武器的速度那麼快,有沒有可能序列是關於機械製品一類的,既然是機械製品,即使是對碎裂的殘品,應該也有一定掌控能力。
偵探倒是想起了自己的毒牙,即使被撕裂,即使作為血液流失到地下,自己對它也有掌控能力。
而投影中的女人顯然也是如此,,在男人發起又一次衝鋒之時,碎裂的槍械組合成了機械般的齒爪,向著男人撲去。
專注前方的男人顯然沒有注意到來自背後的突襲,被機械暫時拖住時間,而女人又從胸口掏出另一把手槍,對著男人瞄準。
“對,瞄準。”偵探沒注意到自己額頭已經出了很多的汗,這場鬥獸般的賭局已經深深地吸引住了自己。
前幾槍女人使用兩把槍械可都沒有瞄準,如今一把槍械需要使用瞄準意味著什麼。
賭局終結,男人胸口巨大的血洞無法再生,倒在了女人麵前,這場戰鬥似乎已經結束。
荷官還是一臉微笑,帶著那個麵具,不宣布結果,偵探覺得那些地方出了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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